苏堂弟看安然就是不答应,脸色不由越来越黑,当下不由怀念小时候,那时候的堂姐还很小,不是奶奶的对手,他想要什么,她要不给,奶奶总能为他抢来。
现在就不行了,奶奶打不过她了,而他,就算气坏了,想打,但,堂堂二十五岁的大男人,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也不好朝一个女人动手的,所以他能不怀念当年想打就能打,想抢就能抢的日子么。
因安然就是不愿意将车子给苏堂弟,苏奶奶等五人对安然一家子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而苏妈安然都不是能忍的人,看苏奶奶等人对自己没好脸色,当下也不打算吃中饭了,而是走了。
苏爸虽然能忍一点,但老婆女儿都走了,他自然不可能留下来的,况且,他也不想女儿受委屈,看父母兄弟一家对自己家人这样差,他也不可能当没事发生,继续留在那儿等饭吃。
这城乡结合部,人家与人家之间离的很近,苏家发生的动静,左邻右舍也听到了,看安然一家人大包小包地回来看苏奶奶老两口,结果饭都没吃上,就被苏家人的冷淡赶跑了,便有不少人在家里议论。
“这苏婶子脑子挺不好使的,老大一家挺出息的,还经常买东西来看她,结果呢,她嫌弃人家,到处说人家这儿不好那儿不好;老小一家被那个孙子拖累着,到现在也没混出名堂来,平常来看她从来不拿东西,相反,还要从她这儿带东西走,她反而到处说他们多好多好,这样区别对待,也不怕寒了老大的心,将来老大不拿东西回来了?”
“可不是嘛,不过谁让老大家没生儿子呢,老太太只喜欢那个凤凰蛋,能有什么办法呢?”
“就他们家那宠法,老小家有个带把的又怎样,指不定讨不到老婆,留不下什么后代,咱们村光棍二三十个呢,当初也都是凤凰蛋,现在不照样断了香火。”
“别这么说,万一人家运气好,能骗到哪个眼睛不好使的姑娘呢?”
“那是特殊情况,正常情况我看那小子讨老婆悬。”
不说老家村里的人议论,只说苏爸苏妈回了一趟老家,又受了一肚子气回来,苏爸当下便不免难受,跟安然和苏妈道:“不该让你们回去看望他们,让你们受委屈了。”
安然淡淡地道:“有什么委屈的,看是肯定要看的,要不然别人说的就是我们了,现在嘛,别人说的只会是他们,这也值了。”
况且这次回来,她不是有事嘛——本来她还想着,要是苏奶奶改好了,她就不找她的麻烦了,结果苏奶奶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安然自是像之前想好的,给她挂了个霉运符。
其实苏叔苏婶等人也不是好东西,很多时候都是他们在里面撺掇的,但,他们顶多嘴上说说,没打过原身,但苏奶奶就不一样了,小时候经常趁着苏爸苏妈不注意,就动手打原身,说说呢,安然觉得无所谓,反正也不能掉块肉,但打人的话,那就不可饶恕,所以安然才会只给苏奶奶一人挂霉运符。
至于苏叔苏婶等人,她先观望一下,有需要再收拾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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