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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于那霖而言,已经不是一种爱好、一种消遣,而是要他命的毒药!
他无法想象,他一直坚持锻炼,保持良好的身体,最后会将拳头对向他深爱的妻子——
面对妻子对他的不言不语,不问不答不理睬,他内心的痛苦并没有比妻子少。只是因为他身为男人,只是因为犯错的人是他,所以他无法、亦是不敢强迫妻子一丝!
那霖一直以为,他会家暴妻子,是因为他的身体比内心诚实,跟所有男人犯了同一个通性:
在被家人一再为难和洗脑之下,心底不知不觉中对妻子有了隐晦的芥蒂,以为他在心底是对于妻子没能再给他生下儿子是怨的,所以才会在酒后用拳头对上他的妻!
然而,清醒过来的他,心脏却又是那么的痛!
自责、内疚、愤怒,全都积压在心田,他无法表露出来惹地妻子更是敏锐反感他,只能将其深埋起来,更用心照顾伤痕累累的妻女——
如今,父兄却告诉他,他当初会失去理智痛打爱妻,根本不是他的自主行为,而是他的母妹在算计他给他下药所致,仅只是要算计他的小家破裂?!
难道,在他们眼中,他这个血脉亲人真的如同路人?她们要算计的,不是外人,是他的妻、他的闺女!
那霖气息一滞,他猛地想到,闺女当初拿酒递过来给他时,还好奇的往酒杯里嗅了嗅——后头她会无知冲动地割.脉自杀,是不是也是受到那药物的诱发?!
越是深思和追究,那霖只觉得自己是恨不得没有那家人的血!
若是他只是个普通人,就不会让他的妻女受到那些无法磨灭的伤害了!
“那霖,我好恨啊!他们、他们怎么可以!”濮阳桑伏在丈夫胸前,听到他的话后,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化,用力回抱着他的腰身,捶着他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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