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是小柔的大喜日子,可不许流泪,喜泪也不许流,等会儿新人要下来奉茶,让小柔看到你红了眼睛,她能不哭吗?”
他们风俗,可没有哭嫁的说法,对他们夫妻来说,闺女就是要高高兴兴出嫁,再高高兴兴回娘家,没什么哭嫁的风俗。
听着楼下的热闹声,新娘房里,濮阳柔心情也很紧张,只房里有桃婶陪着,她不好意思露出怯来。
除了桃婶外,还有她带上来的几个侄子女。团团圆圆还小,小何就守在门口,他们身边有小珠宝在,不会哭闹。
新婚里,最大的男童就是小珏宝,他瞧着小珠宝守在她的弟弟们身边,他也懂事的坐在另一角的床上,安静的看着团圆叠在一起互相啃咬对方手指头——
这么一来新婚很安静,珊妮、珍妮最大,更加不会儿戏闹出声音了,而那菲坐在她柔姨身边后,就有些犯困地垂下小脑袋点啊点,还是珊妮见了有些不忍,小心翼翼地拉了下那菲的身子,见她顺势倒进她怀里,珊妮小身板瞬间有些僵。
“瞧着,咱们家珊妮真听话,是个好大姐姐!”濮阳柔见了,温柔地称赞着这大侄女,她内心紧张,可也看出来,三房这两个侄女怕生不说,还胆怯了不少,显然她父母爷奶闹地事,给这两孩子创造了不少的阴影。
“可不是,瞧着可人疼呢!”焦桃附言,她虽然不喜欢璩美英,跟她有嫌隙,但是对于两个孙辈的女娃儿,她还没有小气到要针对她们小辈儿。
反倒因为她还没有孙女儿,瞧着两侄孙女被养地这般小家样子,有些气三房大人们都没脑子,管生不管教!
当然,现在她眼里,三房就是指濮阳源夫妻兼濮阳梁,就连濮阳梨都被她归到太爷那一边了!
只她这话刚落,顾陈春就到了新娘门口了,顾及着濮阳柔的身体,新房是连房门都没关着,各位兄弟也只是来到新房前,并没有随着顾陈春闯进去,因为新娘里头全是丫头和幼童,兄弟们个个人高马大全是军人,哪里敢闯进去。
一不上心碰着磕着了,算谁的?
反正现场也没有姐妹来让他们闹,都是同僚,不看在新郎面上,都要顾及濮阳渠的拳头呐,听说都是他堂姐妹儿……最后,谁也没敢冲在最前,都正经地充当着阳光的绅士。
栾宜玥也是第一回见识这么有风度的兄弟伴郎团了,顺利地看到顾陈春找出了新郎红鞋,并且他还在兄弟们的叫好声下,亲自给濮阳柔套上了新婚鞋,这才在所有人叫好中,宣誓婚词。
随着濮阳河提醒了吉时快到了,要先下楼敬茶了,顾陈春便小心翼翼地将娇妻公主抱起来,在男人们的要喝声中下了楼——
添妆都是昨晚已经完成了,如今场场就只有濮阳江和濮阳河两对夫妻算是正经长辈,濮阳柔携着顾陈春就只需要给他们两对长辈敬茶就行。
只临要走时,濮阳柔问过顾陈春意思后,特意要求给濮阳渠和栾宜玥正经敬了一回茶……直让栾宜玥眼眶都红了。
濮阳渠夫妻不光是濮阳柔和顾陈春的兄嫂,还是他们夫妻结成的正经媒人,出于敬重和感激,新夫妻也站着给兄嫂各敬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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