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渠回答的很直接。
璩氏是他的生母,又不是爱妻的生母,璩氏伤害他们的女儿,会被报复,不是在璩氏下手时,已经注定了吗?
痛不欲生,便还不是死人,只要不是让璩氏直接死,濮阳渠都可以接受。
“濮阳渠,你现在说地倒是大方,若是我真的让她痛不欲生——你、我还能再走在一起吗?”
这夫妻情份,还能再继续吗?栾宜玥想到这里,心脏刺痛如同被剜了一块肉,只是为了给小珠宝讨回公道,她绝不能退缩!
“老婆,你会让她直接死吗?”濮阳渠温柔的凝视她,问地直接。他们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交心的?!
“废话,我才没想成为杀人凶手!”
濮阳渠当即勾起唇角,倾身靠近她,呢喃道:“这不就是啰,我老婆又没有直接朝她下毒手,为什么我们夫妻不能在一起?”
看到猛然凑到她面前约只有一寸的冷峻面容,栾宜玥本能的推着他的胸膛,冷道:“你、坐好来!”
脑中却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她不是将璩氏亲自杀死,他就不会过问吗?
“老婆,你将你自己说地这般凶狠,可到现在,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准备处理她呢?”
濮阳渠得到自己要的答案,哪里还乐意与爱妻保持这无谓的距离,反而更加强势地倾身靠近她,将她锁在自己和沙发之间,气息交融的反问。
他的小娇妻,到底还是心软。
若是换成他是她,他才不管那是不是自己伴侣的亲娘,先惩戒一番再说,当然,他也绝不会在明面上要了人的性命的……
处理?栾宜玥听到男人这定论,嘴角抽了抽,再看他厚脸成这般,最后还干脆将自己抱起来坐在他腿上——
“你!”
濮阳渠却心慰又满足,在她瞪大的眼瞳上亲了口,见她本能的闭上眼眸,他勾起嘴角,指骨抬起她的下颌,舔了舔她干燥的唇皮,哑声回道:
“老婆,我早就跟你说过,只要不是让她直接去死,你爱怎么着,我都不会反对,嗯?”
“骗子!你就嘴上这般说,要是真不过问,你让爸妈提什么啊?”
“冤枉,老婆,虽然我真不想提及她,但是她是三房的人,现在她有病要死了,当然得让三房的人负责。要不然,在法律上,咱们这也算是遗弃罪……”
血缘这种人伦关系,在法律上,并不是濮阳渠与濮阳源分了户独立,就能完全杜绝关联。
栾宜玥一听到‘遗弃罪’,她整个人都要炸了,再想到老程调查到的资料,脱嘴怒吼:
“毛!她不是很能嘛,不是想要当个富贵老太太吗?我一样都不让她得!就让她一个人孤独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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