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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尖的濮阳渠,同时亦听到了老妈劝解爱妻的话。
他垂眸凝重的望向爱妻,瞧着她哆嗦的攥紧大哥大,难受地噏了噏嘴皮,心更痛了——这都地怪他。
若是剔骨放血可以舍弃他与璩氏之间的血缘,他这一刻真的超想任性的做一回!
“妈~”栾宜玥低低唤了声,余光看到丈夫那铁青难堪的神色,她微微撇开眼光,沙哑的回道——
“你放心,我又不是璩美英那黑心蠢妇,不会跟她犯一样愚蠢的行为。”
“好好,妈知道玥玥是个聪明的女人,你明理就好。圆圆和团团快醒了,妈先去给他们泡奶粉。幸好你要回来了,家里的泉水也快没有了…妈先挂了。”
“好,辛苦妈了。”
“傻丫头又说傻话,不辛苦,这可都是妈的宝贝乖孙孙呢,真不说了,妈忙去了。”
“嗯~”栾宜玥应了,耳边还能听到婆母焦急挂断电话的嘟音,脑中自然浮现出婆母性急的去泡奶粉的情形……
知道两孖子安好,她吊在半空中的心,缓了一半。
想到小珠宝被璩美英抵着小脖子威胁,小柔还受伤中蛊了,璩美英已经不配做为濮阳家的媳妇了!
这么一刻,栾宜玥特么地想将璩美英锁进青山医院里,就让她一辈子在那里发疯好了!
抿着嘴,栾宜玥将大哥大塞回濮阳渠手中,心里要是说没有对他生恼,捂住良心她都说不出这样的话!
“老婆。”濮阳渠将大哥大丢在一边上,长臂不顾她的不乐意,将她将进怀中,坐在他的长腿上,栾宜玥的身量正好与濮阳渠达成了平视。
“你、你放我下来,象什么样子!”这车上还有凌全、凌喜在前头看着呢!
濮阳渠瞟了眼前天的驾驶室,淡然的说道:“老婆,凌全凌喜都是自己人,被他们看见也没事。”
“……别闹了。”栾宜玥暗叹了一声垂下头,一时间之间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明明是亲昵的靠在一起的夫妻,却心各有所思。
拥着心爱的小女人,濮阳渠也不愿意逼迫她,只要她明白他们是最亲密的爱人,他就很满足了。
对于璩氏亲自动手伤害他的宝贝姑娘,他内心又岂会不难受?
濮阳渠亲吻着她柔软的发际,眼光落在她纠结互握的小手上,包裹住解释道:
“老婆,璩氏动手伤害的,是我们共同的孩子。小珠宝同样是我喜爱宝贝的女儿,我这难受的心,跟你是一样的。并不会因为她是我亲生娘而少上一分,只会因为她这样的身份,竟然还对小珠宝出手,让我更憎恨她!”
之前,他虽然是恼怒璩氏这生母,但真的没有想过对她不理不问,不过是想要冷她一段时间,让她反思自己行为的错误。
等过上三、五年,她也知错了,对她的基本赡养,他还是会负责的。
却没有想到,明明两地隔着这么远,璩氏随便就被某些人一些小恩小惠,就真的胆敢出手伤害他的孩子!
那同时,也是她的亲孙辈!
栾宜玥闻言,苦涩感更是浮在心间,难受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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