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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又骗我,说好的二十分钟!”栾宜玥用力咬着男人置在她面前的手臂,微喘又不忿的低吼。
果然,男人在某种情况下的话,绝对不能信!明明差一分钟就三十分钟了!
“老婆,我已经尽力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了。”濮阳渠搂着她面不改色的回道,瞧着爱妻这孩子气的动作,餍足提醒:
“嗯、还有,你这点小力道咬不痛我,但是,会在我手臂上留住牙痕!”
他怕她现在不说,爱妻事后真要跟他闹脾气。
听到丈夫这基情满潢的话意,惊地栾宜玥立马松了牙齿,抬起来的小脸仍是一片潮红,她怒气十足的捶着他还赤膊着的上身,埋怨:
“都怪你!你还笑!啊啊,这样子怎么出去!”她纠结的拍拍自己的小脸儿,怒睃着男人的眸光潋滟如水。
一张潮红的精致小脸蛋,一眼就能让成年人看出她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好么!
“傻老婆,怕什么?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在房间里做什么都是合法。”濮阳渠见小女人不咬他了,暗中有些可惜。
大掌这才继续动手给爱妻擦拭她湿淋淋的头发,一边沙哑诱人的哄着道。
直气的栾宜玥用力捂拍额头,一手用力夺过他手中的干毛巾,下令:“我不管,你现在出去找你战友去,我十分钟后才下楼,你跟爸妈说一声。”
看到丈夫动也不动的还站在她身边,她气地将毛巾丢在床边,猛然站起来,略带难堪的推他的腹部:“你出去!”
“老婆~”见爱妻真的生气了,濮阳渠有些喊地有些急促,嘴里还不死心地点醒她:“你真的要我赤膊着出去?”
此时,男人只着一件平角的短裤,健硕的胸膛上还露出了好些红痕,他得感谢栾宜玥因为要照顾孩子们,指甲都是剪地光秃秃的平滑,只在他胸膛和后背上弄出指痕,没能用指甲伤到他。
便是他肤色略为黯淡的古铜色,红痕定眼看还是能一眼瞧出。
栾宜玥撇了嘴儿,黑漆的眸光瞪着他反诘,“你这是完全不听我的话了,是不?!”
“我没有。好好,老婆,我出去。你不许生气,嗯?”濮阳渠见状,只能无奈的套上衣服,一副听老婆话的怂样。
栾宜玥糊乱点点头,在他的配合下,直接将他推出了房间,还当着他的面,将房间给锁住了。
锁了房间门,她一下子就冲进卫生间,看着脸上迟迟不退的诱人红潮,立马拿着湿毛巾沾了灵液,一直擦拭脸面。
途中,她也将衣服底下的吻痕也擦了两回——她还得哺乳,要是被谁意外看见她胸前这堆吻痕,她真的不用做人!
做完了这些,栾宜玥发现时间又过了十多分钟,匆匆又换了一件干爽的衣服,头发在这些时间,也干了大半。
她下到一楼时,发现一楼非常的安静,只听到一个女人略为矫揉造作的声音在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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