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渠隼鹰利目闪过凶戾眯敛,望着那老女人消失在了自己眼皮底下,“老婆,你确定她是故意盯着你?”
当时,他确实也看过这老妇人的身影,不过是在部队里见过几次面,不熟的情况下,他也没在意。
现在看来,这个老娘们的行为很不对劲——不可能每一次都这么巧,正好避开他方圆百米的精神力探查!
这说明,这个老娘们,本身就有问题。
栾宜玥点头,补充:“我本来想早一点跟你说的,但是没有相片就说地太抽象了,我又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她。
前两天我就在对面六楼前看到她的,那时我还以为她应该只是对我好奇。过后,我又觉得不对劲,若只是单纯的对我奇怪,为什么她的行为如此怪异?”
一个普通的老娘们,是怎么避开濮阳渠强大的侦察?
濮阳渠身为一个副团长,又是从低层爬起来的,他的单兵能力,不可能连个老娘们的紧盯视线都察觉不到。
只能说……这个老娘们对濮阳渠的个人能力,还了解地挺清楚的!
“她名叫秋细妹,是张团长夫人田心雨的娘家堂嫂子,这两年,一直定时定候过来帮张夫人打理家务活儿。”
那就是类似于钟点工?也对,部队里不能搞官僚风气,也就只能请自家亲戚来帮一下,对外的说法,就见人见智了。
“张团长?”丈夫详细的回话,让栾宜玥眉头拧起,“莫非,那个张团长私下里很针对渠哥你?”
“那倒没有,部队还是讲究团结共进的。”
“这就奇怪了,那秋细妹为什么要盯着我猛打量?我感觉到,她当时看向我的眼光里,没有什么好感。”
秋细妹要是知道栾宜玥在暗里议论她,肯定会回她:对她有好感,才是天要下红雨了!
濮阳渠安抚的拍拍爱妻的后背,不想让她太忧心,爱妻现在最着紧的是好好养胎,安抚道:
“老婆别担心,我明天会去调查一下她的背景,若是有问题,就不会让她再随便进入部队。”
“嗯、对了,天都这么晚了,为什么她还能在部队里自由出入?”
“她是田师长安排进部队的,目前是挂在招待所名下的合同工下,暂停在家属区一楼的合同工宿舍里。”
濮阳渠在部队留了三年多,已经将部队里的人事了解地非常详细,所以妻子的问题,他霎时就能回答得上。
特别是在重生后,再加上妻子对他不藏私,暗里给他每天喝那特殊的水,他的身体各方面素质数据越发的卓越。
栾宜玥知道,这种人情的事情,在哪个单位都会有。
何况,张团长的夫人田心雨,她已经从小何几个嘴里,大约了解一下其性情,知道她的身后背靠着田师长,就是有嚣张的资本。
“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小珠宝左等右等,等不到爸爸进屋陪她玩,在她画好了她自己砌的积木模型之后,她就跑出来,一眼就看到爸爸妈妈亲近的抱在一起——
小姑娘就穿着她的小拖鞋,“哒哒哒”地来到大阳台,小脸高兴地昂头问道。
腰间猛地受到妻子手肘一顶撞,濮阳渠低“哼”地一声发出闷呛,松了搂在妻子腰间上的大手,委屈地望了眼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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