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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合着姓江的毒妇,一起算计、伤害我的妻儿,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却!既然无法和平相处,那就将我过继!”
濮阳渠说地不快,可以说是掷地有声,却如同一道轰雷,瞬间将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吓呆了!
“阿奶临逝前,是当着所有子孙的面,将我过继给了大房,这事情迟了这么久,今日就办了吧。”濮阳渠似是还嫌话不够尽意,又补了上阿奶的临终遗言。
反正濮阳家也就三房人,别的叔伯都是出了五服了。这过继之事,只要濮阳江这大伯没有问题,也就是一句的意思。濮阳渠也没有想要办大,只要自家三房人知道这事情,改了族谱就行了。
濮阳渠冷淡的几句话,一下子震懵了全场的人。
还是周云月反应最快地扭头望着渠生侄儿——当年,这孩子可是跪着她的面前说了,他便是不过继在大房,亦是她和老伴的侄儿,将来他会全了阿奶的遗言,孝敬父母般孝敬他们!
实在是因为这事,不知道怎么被璩美英知道了,正好她又亲眼亲耳听到濮阳源与濮阳江说起,如此实行老娘的遗言,择个好日子将濮阳渠过继到大房——
这下好了,璩美英一听到那老虔婆临死前还要摆自己一道,要不就使劲地闹腾甩泼了,简直是闹地濮阳三兄弟都没个安宁日。
阿奶临逝时,是将家里的儿媳妇都挥了出去,只留下了儿子和孙子留下来的遗言——她这一辈子,觉得对不起的就是大儿子了。
这件事璩美英会知道,还是梁生有一天不小心在江丽婷面前说漏了嘴,弄地璩美英也知道了。
“不、不行!渠生,你答应过娘的,不会过继给大房!”为了璩美英这般闹腾,当时才几岁的渠生还非常懂事的安慰过亲娘。
就连他的名字,亦是按辈份挑着‘渠’音来,简单明了的与璩美英的姓氏是同一个音节。这才让璩美英真的安定了心。
“娘,我每一次离家时,你都拍胸口的跟我保证,会好好宽待玥玥母女的!可你呢?你一次又一次的刁难虐待她们,何尝不是将咱们母子的情份耗尽?!”
“啊啊呜、渠生,你是老娘的命!你要是敢真过继,我立马就跳湖死了去!”璩美英一听到小儿子又提起姓栾的那个狐狸精,心里更是怒火十足,直接就跌坐在地上拍着泥地威胁。
濮阳渠看到老娘的举动,冷凝着她阴暗地回道:“好!娘要死,儿子就陪娘走一趟黄泉路,正好可以向阿奶赎罪!”
这话,愣是让所有人都回过神来,望着一脸冷狠面容的濮阳渠,只觉得遍身生寒——
璩美英闻言目瞠口哆,象是明白了小儿子的坚定,她一骨碌就挺起身来,想要扑向渠生,却被濮阳源先一步拦着了,她只能对着小儿子吼道:
“你、你个不孝子!”
“对。我是不孝子。”濮阳渠说着,望向已经抱着三妮子回来的濮阳梁一眼,对着璩美英阴冷的说道:“不管你要怎么说、怎么闹,这一回,我是必须要过继到大房,完了我会带玥玥她们母女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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