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攀一听这个,马上兴匆匆的跑了过来,凑上前看着我说,“张斌,快点说,要怎么干吧。田小刚这个王八犊子,今天我非弄死他不可。”
我笑了一声,然后将我的计划一五一十的给他们讲了一遍。
当下,徐刚果断的说道,“行,张斌,就照你说的做。这个兔崽子,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我们是一群随便任由他欺负的小绵羊呢。”
我笑了一声,看看董攀说,“董哥,上次我让你找的人,你找的如何了。”
董攀点点头,看了我一眼说,“放心,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这几个人都是我以前当兵的时候认识的好兄弟,每个人都是练家子,打架那自然是不含糊。只不过……”
我见他面露难色,疑惑的问道,“只不过什么啊,董哥,你有什么难处吗?”
董攀看了我一眼,叹口气说,“老弟,不瞒你说。我有个拜把子的好兄弟,叫曹牛。当年在部队,那身手绝对是非常麻利的。曾经参与过对付恐怖组织和贩毒集团的斗争,一个人亲手灭了一个犯罪集团,手段是非常厉害的。只可惜,数年前他当卧底的时候,被人出卖,被犯罪团伙打成重伤。后来虽然获救,可是自此就变成了半身瘫痪。要是他还没事的话,咱们带上,行动上就如虎添翼了。”
我心里一动,连忙说,“董哥,你那个朋友现在在哪里啊,我能去见见吗?”
徐刚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在家里养着呢,张斌,你见他干什么?”
我缓缓说,“也许,我可以帮他治好病。”
“什么,是真的吗?”董攀闻言,顿时惊喜的眼睛里放射出异样的光芒来。
徐刚也不相信的看着我,诧异的说,“张斌,你小子当着我们弟兄的面,可别瞎扯啊。”
我收起笑容,一本真经的说,“徐哥,董哥,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徐刚当即站了起来,直接说,“那好,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之后,我和董攀坐着徐刚的车子,直接赶去了曹牛的家。
曹牛住在郊区的一个很败落的房子里,进入家里,就能感受到那种一贫如洗的感觉。可以说家徒四壁,除了简单的几个家具,甚至连像样的电视机这种基本的家用电器都没有。
我们进入到一间昏暗潮湿的卧室里,就见一张床上躺着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这时正端着一碗药给他喝。
他看了一眼,皱了一下眉头,用一只手将碗给打翻了,气恼的叫道,“我不喝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这半个身子还是一点知觉都没有。这样活着还有啥意义呢,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那个女人顿时掩面而泣,“大牛,你不要这么说啊。医生说,你还是有可能会恢复的。”
“恢复个屁,他那是骗人的,我对我了解的,我看我是没希望了。小丽,你还是走吧,找个好人家嫁了算了。”
“不,大牛,我不会离开你的。”那个女人扑到他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种场面还是让我非常感动的,这个女人虽然并不是多么出众,但是清新秀丽、。关键她能在曹牛落难的时候,还如此不离不弃,这种感情是很值得人欣赏的。
“有这么好的妻子在你身边,你难道忍心一个人去死吗?”我轻轻说道。
这时,两人回过神来,慌忙分开了。曹牛看着我们,一脸讶异。
董攀和徐刚上前来,宽慰了他几句。
曹牛叹口气,用右手支撑着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左半部分的身子犹如一滩烂泥一样,任凭他挣扎着,毫无动静。
曹牛看了看我,疑惑的说,“这,这位是谁啊?”
董攀看了我了一眼,给做了介绍。
曹牛听到我能治他的病,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不敢相信的说,“你,你一个妇女主任,能看好我这医生都看不好的病?”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其实我就是帮你调理,也不算治疗。”我也不去打包票,更不承认自己会治病。我一直都用调理来掩盖我这种医病的能耐。
曹牛淡然一笑,说,“你要试就试吧,大不了就是多一次打击而已。反正,我现在对任何人都不抱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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