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南千寻感受到了熟悉的吻,顺势的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摸了起来。
陆旧谦的身体渐渐的热了起来,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
他立刻放开她把她不安分的手拿了出来,强行把她塞到了车里,自己又压了过去。
“唔……”南千寻呢喃了一声,陆旧谦连忙将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捏到曾经专属于自己的柔软处,他的心像是找到了安息之所,狠狠了吻上了她。
“砰砰砰!”有人来敲他们的车子,大声说道:“请注意影响!”
陆旧谦的脸色黑了黑,在她耳旁轻轻的说:“回去再要你!”
南千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把她固定在后面的座位上,自己上前面去开车。
不一会儿,南千寻开口骂了起来:“你们都是大混蛋,大混蛋,全部都是大混蛋……”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
“我有一头小毛驴,从来也不骑……”
“白龙马,蹄朝西,拖着唐三藏小跑仨徒弟……”
南千寻叫着叫着开始唱了起来,唱着唱着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
陆旧谦开车开到了一半,从后视镜中看了看后面,发现后面的人已经躺在后座上睡着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回到瑞海花园,陆旧谦的心情有些复杂,他已经三年没有踏足这个地方了,自从离婚之后,物是人非,他怕触景伤情,一次都没有来过。
再一次踏足,多想时光一下子回到三年前,如果可以回到三年前,说什么他都不会放手让她离开!
他把车子停在自己家专用的停车位上,在车子里坐了很久,才看向后座。
他揉了揉眉心,解开安全带,下车将后门打开,把那个已经熟睡的女人给抱了起来。
南千寻在熟睡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怀抱,顺势伸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
陆旧谦的嘴角微微有些笑意,像是笑了又像是没有笑,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进入他们曾经的爱巢,他思绪万千,往日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记忆最深刻的是他们曾经在玄关处亲热。
那一次他出差回来给了她一个惊喜,他们从玄关处开始亲吻,衣服鞋子弄了一地,从玄关到沙发,从沙发转战浴室,从浴室转战他们的大床,整个屋子各处都留下了他们欢*爱过的痕迹。
这里的一切都是 他们相爱的见证!
“唔……”南千寻睡的很不安稳,脸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红晕,他把她抱到了他们曾经的大床上,动手解开了她的衣服。
她的皮肤一如既往的好,好的让人沉醉,他的手摸在她的皮肤上,像是在摸上好的绸缎一般。
他突然觉得禁欲不是一件很快了的事,最快乐的事应该是和最爱的人身心合一,负距离接触,心与心的触碰,爱与爱的交融,用彼此的身体慰藉对方的孤独,用彼此的爱意温暖对方缺省的心灵。
陆旧谦迅速的剥光了自己,尽管他心里无数次的下决心要把她从心里赶出去,可是她却像是根深蒂固早已在他心里扎根了一般,就算是他痛不欲生,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靠近她!
他们像是两只刺猬,越是靠近,越是受伤。
他剥光自己之后,快速的朝她压了过去,一别三年,他们又像是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南千寻睡梦中,总是有人来动她,她不住的挣扎不住的反抗,但是始终都没有用,她情急之下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裤裆处。
陆旧谦给南千寻一脚踹的弯着腰捂着下身,浑身有汗冒了出来,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他黑了整张脸,这个死女人!
终于安稳了,南千寻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陆旧谦捂着下身,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个该死的始作俑者给扇起来,下脚那么狠,万一废了她就要守一辈子活寡了。
他看了看那个女人,弯着腰去了客房,痛到了半夜他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次日,一道刺眼的阳光从窗户上照了进来,南千寻伸手搭在眼睛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脑子里像是断片了一样,她连忙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一根纱都没有穿,她连忙拉起被子把自己给裹了起来,谁来告诉她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知道害怕了?”陆旧谦双手插在口袋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个女人现在长能耐了,竟然去敦煌那种地方,再怎么手洁清心的人也不可能逃离那个大染缸的渲染。
“陆旧谦!你竟然乘人之危?”南千寻看向陆旧谦的眼神不善了,他趁着自己喝醉的时候……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陆旧谦嘲讽的冷哼了一声,“我陆旧谦需要趁人之危?”
南千寻愣了愣,他陆旧谦不需要趁人之危,只要他愿意,招招手,就有使用不完的女人!“那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你喝醉了,我好心带你回来,你还反咬我一口!”
南千寻脑海中断断续续的短片出来了,昨天晚上那些人说只要她喝完了酒就可以拿走所有的钱!然后她开始喝,再然后呢?
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印象!
“我、我衣服呢?”
“扔了!”陆旧谦面不改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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