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还真是让你说尽了,齐墨轩移动了剩下的三颗棋子。那颗棋子苏倾酒不会动,他也不会动。
“王妃,你在让那个本王一子吧”。
再让一子就输了,苏倾酒拿着旁边的葡萄吃了起来,玩个这么简单的游戏,还要深思熟虑。
睡前的脑运动?智商都快不够用了。还有什么现代的游戏没玩过?她要不要干脆一下叫几个暗卫来打牌。
在所有打发无聊时间的游戏中,打牌似乎是最有趣的。
“不玩了,无隐你麻溜的从树上下来,我们三个玩贴白条的……”,苏倾酒收了棋子,每一步走的太累人,这不符合她的行为作风。
无隐拿了苏倾酒做的纸牌,与齐墨轩讲了一下规则,然后他们三个就玩了起来。
同一个夜晚,齐晨烨也坐在了院子中静静思考。
自从他娶妻生子之后,朝堂之上似乎就没有他的席位绿灵。病秧子的二黄子齐晨允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来了精神。
最近的谣言在市井之中传的乱的可以,太子齐晨风的名声被传的最乱了。他的那些不好的传闻就一点点,或许他可以在这次事件之中做些什么事情。
“谁在那里?”,抽出腰间的软剑,齐晨烨就飞到了屋檐之上。
来人的轻功不错,在他的府邸竟然没有惊动其他人,当然这也可以说明一点:他府里的那些护卫都很烂。
他拿到了肩膀背着的东西,扔给了齐晨烨。
“圣旨?”,齐晨烨用剑划开了扔过来的东西,只觉得有些惊讶。这个人是谁?他总么会有圣旨。
这个东西应该不会泛滥的,玉玺那东西可就只有一个。
“好好接住哟,这东西全齐国就这么一块”,黑衣人把包袱扔向了齐晨烨,事情要做就要做大点,做的漂亮做的彻底。
“什么东西?”,齐晨烨闪了一下腰,第二次向他扔的东西和石头重的似的。
长夜漫漫,最后一道圣旨了,黑衣人吸了一口气。墨王府齐墨轩家,他大概要掉层皮了。
好东西已经送出去了,他现在只有一道圣旨。
无隐贴了七张白纸,纸牌不好他就不说什么了,纸牌好他的两个主子铁定是要得罪了,他当初立场应该坚定一点,这院子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暗卫。
苏倾酒叫他的时候,他应该推辞一下或者再叫一个人。
“王妃,我能再叫一个人吗?”,无隐把贴纸往上一翻,它露出半张脸问道。
打了几把牌,又来了精神,苏倾酒点了点头,一直看无隐输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王爷、王妃,我去叫水生,去去就来……”
树上的那几位,除了这俩的命令,他根本就喊不下来。唯一能找的人,就是住在这里不远处的水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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