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酒不闹了,这下真的把事情给闹大了,这娘亲做的衣服有特别的意义。就这样被她毁了,的确该赔。
“那,我亲手给你做一件……”,牙齿咬住舌头,这样的话苏倾酒不相信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她这是疯了吗?为一个男人她竟然愿意穿针引线做衣服!
她的那双手,是会做衣服,但是那双手从来就没为一个人做过那样的事情。一个杀手一个鬼医,这是动凡心了吗?
把所有的一切赌在一个男人身上,是不是有些托大?
“酒儿,怎么不说了?”,齐墨轩感觉苏倾酒异常的反常,前一面还不服输的闹腾,下一秒为何这么安静?
他其实很害怕她安静下来,想想也是疯了。二十年了,他从来没有怕过,墨宏越离开他,他也没觉得可怕,为什么苏倾酒的难过他会克制不住自己?
“忘记干正事了,我这给你治腿来着……”,苏倾酒故意扯开了话题,想来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缺少了勇气,她连问一个让自己安心的答案的勇气都没有。
害怕被一句话束缚,害怕因为一句话堵上了所有,这样的她真的很让她讨厌,但是这样的她才是真的她吧。
剥开逞强的外表,埋在心底的无助和彷徨,那些不在意不过是不想那颗脆弱的心受伤吧。
“酒儿,我觉得你……”,齐墨轩欲言又止,每一次想靠近苏倾酒,他都觉得她又一次把他推得远远的。
“别说了,衣服我会赔给你。其他事情,我等你站起来再说……”,似是赌气又似是满不在乎,苏倾酒也不知道那一时她是什么心情。
齐墨轩一点一点的靠近,他说:“在本王的面前不要说赔,若你想赔,那除了你你本王什么都不会接受的”。
一根针刺在他的手臂上,苏倾酒离开怀蹲坐在了一旁,道:“那日我听绿灵说你手里有七月雪,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一年的时间我想应该够”。
“酒儿啊,本王这辈子若是站不起来,你能不能陪我到你成年。本王别的兴许不知,但是知道七月雪的药效,这东西若是要用势必要有药引的……”
“本王说过,不论如何本王都不会伤害你的。所以,本王恳求你不要伤害自己”。
悉数金针落在齐墨轩腿部上,苏倾酒用自己的内力一遍又一遍的替他按摩,打通那些经久不同的穴道。
齐墨轩不忍,这样的耗费心神内力,苏倾酒也不好受。
“如果你想看我吐血,那你便冲了这根封住你的金针。如果你把当作你日后相守一生的人,那么你从前受过的苦,我也要同你一同品尝……”
“齐墨轩,你的腿有感觉吧?”,苏倾酒扶额,齐墨轩的内力太强,在治疗的时候也是一种阻碍啊!
“有一点痒,有一点痛,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很小,我感觉不出来……”
“上次我扎过你,断定你是有知觉的。不过现在看来,你中的毒当真是霸道,明天你要开始药浴了”。
“药草是不是要用很多钱,本王欠你这么多。酒儿,本王还不起了,本王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齐墨轩的语气,这是撒娇吗?苏倾酒拽过被子,她这人很纯情的。请不要没事逗弄她,不然那就扎着针过夜吧!
“酒儿,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本王身上的针……”
“不好意思,您呼叫的人已经睡着。有事,请等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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