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停在悦飒首府雕花铁门前,季谨言下车,人顿时清醒了几分。
他摁了指纹,摇摇晃晃走进去。输密码时错了好几次,从裤袋里拿出钥匙——插不进钥匙孔里。
季谨言像个半夜迷了路的孩子,表情迷茫又紧张,他忍着头痛欲裂的难受,不相信的又插了几次钥匙,到最后,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砸门,用力地,“开门!开门!”
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
“先生。”住在主栋的徐婶给他开的门,看到外面的醉汉急忙扶着进来。
“别碰我。”
季谨言挥开,跌跌撞撞的上楼,徐婶心惊胆颤的跟在后面。
“砰!”
徐婶想告诉他,安小姐今晚留宿在这儿。
然剧烈声响,季谨言进了主卧直接将门甩上,醉了的人竟然还不忘反锁……
转身时,却是半夜被吵醒的安婉婷,“谨言是不是回来了。”安婉婷身上穿着的是安念暖的睡衣,徐婶抿了抿嘴,“安小姐早点休息。”
幸好门被反锁了,苍蝇都飞不进去!
安婉婷没理会,站在门外不死心敲了很久的门,徐婶就在一旁耐心的等。
“安小姐,先生喝醉已经睡下了,你有事明天再和先生说也不迟。”
安婉婷在外等了会不死心的离开。
季谨言是真的睡着了,不过躺了十分钟,又醒了过来,洗了澡出来去更衣室里找睡衣时,看着堆放在角落大大小小的箱子,安念暖在这个家的东西,徐婶是要带人整理的,被季谨言阻止了。
一直搁在这儿,季谨言基本上每天都只是看着,却没有勇气去碰。
可今天,其中一个箱子明显被人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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