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言,我说过你的对手是我。”景炎从甲板上爬起来,提剑杀进船舱,见秦寂言完全不理会他的进攻,只一心把船舱里的人丢出去,景炎嘲讽的道:“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打得有意思吗?”
“别对本宫用激将法,本宫五岁后就不上当了。”秦寂言将面前的人,直接踢向景炎,“要打,先让你的人退下,我陪你痛痛快快打一场。”
景炎侧身避开,笑道:“秦寂言,你别这么幼稚,你做不到的事怎么能要求我去做?”当初在京城,秦寂言还不是一样仗着人多打他,怎么就不见秦寂言让人退下,一对一和他打一场了。
“看样子我们是没有办法谈了,走,出去打,这里太小施展不开。”主要秦寂言怕打坏里面的东西,破坏战船。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就这里了。”景炎哪能如他的愿,将碍事的人踢走后,景炎挡在门口堵住了秦寂言的路,手中的剑“唰”的一下指向秦寂言,“我们两个身上都有伤,也算是公平了。”
他伤了秦寂言肩膀,秦寂言踢了他一脚,虽说秦寂言见血了,可真要说起来,他伤得还要重一些。
景炎从来就是一个配合的主,秦寂言没有奢望景炎真出去打,因为换作是他也不可能。
即使不想承认,秦寂言还是要说,他和景炎在某方面其实很像,比如他们一样的骄傲……
此处离大船主控室也只有几步的距离,为了不让景炎破坏战船,秦寂言只得主得进攻,将景炎挡在外面,不让他有机会去破坏主控室。
秦寂言不想景炎的做的事,正是景炎要做的事,景炎对战船的了解不亚于秦寂言,他很清楚这艘船的主控室在那,是以抽到机会就往主控室的方向跑。
景炎要往里冲,秦寂言要把人打出去,两人越打火气越重,下手也越来越狠,很快秦寂言的身上就出现好几道划痕,衣摆和袖子被划成一条一条。
当然,景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秦殿下也不是吃素的,景炎想要让秦寂言受伤,必然也要付出代,而他左手胳膊上的窟窿,就是他付出的代价。
“秦寂言,你个卑鄙小人!”景炎捂着左手胳膊,后退数步,正好退到门口,被门框挡住。
在京城,景炎的左手就伤着,虽说现在养好了,可并没有完全恢复,秦寂言刚刚就一直挑他的左手下手,绝对是故意。
“我从不曾说我是君子。难道景庄主你是?”秦寂言没有给景炎喘息的时间,脚尖一顿侧身上前,手中的剑依旧攻向景炎的左侧。
景炎左手受伤,左侧正是他的薄弱区,要不打都不应该。
“这么说,我也不用对你客气,直接群起而围之了?”景炎挡了一剑,却只将秦寂言逼退半步,眼见秦寂言的剑又挥来,景炎没有办法只得从船舱出去。
显然,这一局秦寂言占了上风,虽然他利用了景炎的旧伤,可他仍旧占了上风,不是吗?
“景庄主,难道你现在做的,就不是群起而围之吗?”秦寂言追了出来,同时将倒在甲板上的断桅杆踢向船门……
“咔……”半长的桅杆横卡在门前,虽说不能把人完全挡在外面,可却能给对方添乱,为自己多争取到一息的时间。
在秦寂言阻拦景炎进入大船主控室时,景炎手下的水师们也没有停下来,一个接一个的木桶,被小舟上的水师丢上大船,有几个木桶过于脆弱,哐当一声就碎了,里面的东西流了出来,刺鼻的气味让秦寂言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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