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霖才不吃舆论战这一套,他是个草莽之人。草莽枭雄,不认别的,只认拳头!
至于舆论上的骂名,张作霖权当是听不见。
现在北方的局势,如同是一锅烧开了的热水,倘若掀开了锅盖,可想而知,沸腾的热气喷涌而出,其热度将会如何……
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
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
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
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节选自《孔乙己》
“周先生的才华,可谓是当今一绝,针砭时弊,文字铿锵有力,绵里藏针,我家校长最喜欢的便是先生您的文章了。”作为一名优秀的情报工作者,游走于鄂系军阀势力之外的地盘,刺探情报成了柏天赐的主要职业,尤其是军事热点地区,更是不能少了特情局的存在,尤其是在这种大战将起的环境之下,为了得到更确切
的情报信息,柏天赐更是亲自出马。
只身一人前往京城,前来与驻扎在京城地区的特情局分部情报人员汇合。
除了公事之外,柏天赐还接受了袁兆龙所摆脱的两件私事,其中一件便是代替袁兆龙前来拜会这位用纸笔来奋斗,唤醒国人的知名革命者周豫山先生。
“也不知称呼您一声周先生,还是鲁先生?您更喜欢哪个称呼呢?”
这位周先生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烟卷,一身淡蓝色长衫,鼻子下面留着一抹浓密的八字胡,文质彬彬,但又不乏英武之气。
周先生笑道:“呵呵,称呼,只是一个代名词而已,我的名字多了去了,豫山、樟寿、树人,叫什么都行,鲁迅也可以。不管叫什么,我终归还是我,叫我鲁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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