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话都说的那般清楚了,他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多说什么了!
若是次次都这样,搁谁谁也得烦了!
“宗主若是无其他的事,那师弟就先行告退了,师弟的铺面三日后开张,还有很多事宜要忙呢!”
君时危扬笑点头。
“好,垠师弟去忙吧!”
蒙建愣愣的看着垠赫离开的背影,懵懵道。
“就、就这么完了?”
君时危斜了蒙建一眼,没好气道。
“不这么完了,你以为还能怎么着?垠峰主既然都这般说了,那就等着开张之日见分晓吧!”
“那、那若是开张之日真整出了一场大笑话,又该如何收场?”
“那这事责,竹转峰就一应担下,垠峰主刚才不是已经将事责揽上身了?”
蒙建拧眉道。
“那笑话出了,揽了事责有个毛用?这声誉是他竹转峰揽下就能不受损的?”
君时危默了两息,开口道。
“依着本宗对那小丫头的了解,也不可能整出一场笑话的,我们就不必多操那心了!”
蒙建无奈点点头。
自那小丫头进了那竹转峰,那竹转峰的惊举就一出接一出,看垠师兄刚才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怕是没有听起来的那般简单。
说不定还真就能再整出一场惊人之举呢!
他信的不是垠师兄,与宗主一般,信的是那小丫头!
垠赫这厢闷沉着一张脸回了浅月湖畔,正打理着灵蔬的一众弟子看了,面面相觑的不知所以然。
兰琪捅耸捅耸曦朵儿,小声嘀咕道。
“大师伯这是怎么了,之前还一脸盛灿的呢,怎的出去一趟回来,这脸都变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曦朵儿拧眉思索道
“师父不是被请去九极峰了嘛,怕是又在宗主那里吃气了!”
南禁援径自移步晃到垠赫身边,扬声问道。
“师父,宗主可是为了铺面之事请您过去的?”
南禁援这般一问,垠赫登时愤愤起来。
“这宗主次次小瞧我竹转峰,把我竹转峰当成了不会走路的娃娃一般,是见天的抻着拎着不撒手,咱竹转峰什么时候弄出过不靠谱的事儿来了,居然天天盯着我竹转峰,就怕我竹转峰给宗里捅出什么篓子来!”
南禁援听的无语——
谁让您这小徒儿净整些个惊世骇俗,不按套路来的事儿?
在正常人的思维中,任谁瞧着都是些甚是荒诞无稽之事!
只能说您这小徒儿忒妖孽,这还真怨不得人家宗主!
“师父,宗主的话,只听听就好,宗主的意,也别往心里去。”
垠赫一脸愤红的气恼道。
“徒儿你是不知道啊,那蒙建更是恼人的很,这事就是他那张巴巴闲不住的嘴传到宗主那儿去的,这事为师可未跟宗内其他的人提起过,就只你蒙师祖问了几句,为师就那么随口搭了几句话茬,就被他给听了去,这货嘴忒是能秃噜!”
“师父,蒙师叔那是担心咱们峰内整的这事,影响了宗门的形象声誉,人家汇报给宗主那是应该的,之前小师妹没与我们说清楚时,我们不是也觉得这事是小师妹胡闹麽,这事还真怨不得宗主,搁谁听了都会觉得是笑话的,开张之日再打打他们的脸就是了!”
他竹转峰这时不时的打脸宗内之人,这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垠赫登时龇牙一乐——
对,开张之日打脸岂不是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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