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羞辱她还是让她赎罪,但是无论哪一种她都难以接受。
至少他们还是有婚约的未婚夫妻,而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说过分。
她匆匆忙忙的下了楼,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她要问清楚!她要一个相对于公平的解释,苏氏破产了,父亲去世了,到底要怎么样他才能罢休?
“吆,大小姐起来了?”
她还没下楼就听到一句阴阳怪气儿的问候。
她驻足了一下,认出来是曾经因为手脚不干净被她赶出苏宅的刘妈,听说和吴稚儿一向交好。
“霍绎鸣呢?”
她微抬着下巴并不理会刘妈的讽刺。
“呵,那我哪儿知道大先生在哪儿,我就是个伺候人的。”
“我再问一遍!霍绎鸣在哪儿?”
当了近二十年的大小姐,论气势她是有的。
刘妈刚开始好像被她吓着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拿着一张报纸强提起气势朝她走了过来。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苏家大小姐吗,睁开眼睛看看,苏家倒了!现在你只不过是先生养在这里的卖肉的!也就是先生不追究,可整个桥州谁不知道你是杀人犯!”
她解气一样趁苏漓因为报纸上自己跪在吴稚儿墓前的图片而怔愣,啪啪照着她的脸颊连打了两巴掌。
苏漓这辈子哪儿受过这种对待,立马反手还了回去。
还准备第二次提手,却在半路被一只大手给截住了。
“苏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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