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路灯下,贝拉看见珍妮拉屎了。
而且,还是好大好大的两坨!
它体积大,吃的多,拉的多,还分两个地方拉。
贝拉有种醉了的感觉。
当即叫了守院的士兵将珍妮的粪便处理掉,她拉着珍妮回去了。
珍妮喝水,也是脸盆装的。
喝完了,它安静地坐在门口,静静等着倾慕回来,不吵不闹。
贝拉看着它,她觉得她有必要趁着最后的时间跟倾慕好好谈一谈,但是她掏出手机,怎么打,倾慕跟云轩的电话都不在服务区。
搞什么啊,难道他俩现在正在什么军事基地吗?居然一起被屏蔽了信号!
纪雪豪过来坐着,时不时逗着珍妮,贝拉见了,轻声问:“想想姐姐好些了吗?”
纪雪豪愣了一下,摇头道:“醒了两天,但是中午的时候又睡过去了。我跟倾羽在前面待了一整天,医生说,再观察,只能走一步说一步。而且,她现在还有随时会突发肾衰竭的危险。”
贝拉其实是心里有数的,虽然她不清楚倾慕跟药医的约定是什么,也不清楚倾慕现在出去干嘛了,但是她必须谨记倾慕交代给自己的每一个人任务。
曲诗文知道贝拉爱喝她做的汽水,于是专门送了一些上来。
贝拉拿过一瓶,喝了点,看着纪雪豪:“如果,我是说,如果下辈子不做人了,狼狗跟小貂,你选什么?”
“它啊!”纪雪豪想也不想,伸手一指珍妮:“聪明、只会、听话、有节制、忠诚,而且还有价值、能够帮助世界创造价值、帮助社会做出贡献。”
贝拉嘴角一弯,看似看玩笑般地笑,实则竖起耳朵听:“那你姐呢?”
纪雪豪轻叹了一声,指了指玻璃箱子里的小貂:“我姐肯定做雪貂的。”
“为什么?”她好奇地笑着。
他答:“因为我姐跟雪貂很像啊,一样爱干净,一样喜欢吃精致的食物,一样要求生活品质,一样漂亮看起来很有灵气的样子。”
贝拉听着,心中一怔:对啊,想想是有洁癖的,雪貂每日干干净净的,军犬则是泥里来水里去的。
纪雪豪的声音忽然变得迷离起来,透着一股淡淡的悲凉:“如果我姐真的有来生,我也希望她做雪貂。军犬太危险,工作量太大,风吹日晒的,不断奔波、不断训练,那么辛苦。她这一世已经很可怜了,这么年轻就要受尽病痛的折磨,就算将来好了,身子也会存下一系列的小问题,劳累一生。她的下一世,为什么不能像雪貂一样,安逸地不用担心风吹雨打、舒服地被人捧在手心里、被精心地宠着、呵护着呢?”
贝拉听着纪雪豪的话,心中感触颇深。
再次拨打了倾慕的手机,不在服务区;拨打云轩的,一样不在服务区。
贝拉焦躁急了,纠结坏了,她眼看着夜色一点点越来越深了,只怕药医很快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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