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
话落,东拓毕恭毕敬的把箫君纲送出了东宫。
因他恭送箫君纲离开的模样太过小心翼翼,东宫门前的侍卫在他离开后,忍不住交头接耳了起来。
“你们不觉得东拓近来在箫侯爷面前的反应很奇怪吗?不知情的人瞧见了他那模样,定会以为他是箫侯爷的手下,而非我们殿下的手下!”
“确实有些奇怪,往常在殿下面前,也没见他有那么小心翼翼,不过嘛……往常箫侯爷极少来我们东宫走动,也许是箫侯爷曾对东拓做过什么,东拓很忌惮他呢?”
“嗯……”
那最先开口的侍卫还在纠结中,边上一人拿手拍了拍他的肩,道:“眼下南祭大哥不在,东拓暂代统领之位,我们还是不要私底下瞎议论的好,叫有心的人听了去,会惹出事端的。”
东宫外不远处。
一人隐在暗处,远远的注视着众侍卫,在众侍卫齐齐收声后悄然离开,直奔皇宫而去。
稍许,御书房内。
那人单膝跪地,恭敬的跪在闻人罡面前禀道:“皇上,箫侯爷近日时常出入东宫,且从东宫侍卫的对话来看,东宫侍卫东拓,许是箫侯爷的人。”
方才他藏身的位置很远,正常情况下,是听不到那些侍卫对话的。
但他精通唇语!
闻人罡专注的看着面前的奏折,似没有听到那人的话一般,却在片刻后突然出声问:“他是明着出入东宫的,还是暗地里?”
“明着暗着皆有。”
“那便去查查那个东拓吧。”
“是,皇上。”
那人话落退下后,闻人罡终于从面前的奏折上面移开目光,扫向候在一侧的元公公,道:“温家军出征在即,朕本有意与太子商谈一些细节,太子近来却忙到抽不开身进宫来与朕相见……”
说到这儿,闻人罡略作停顿,而后微微眯起眼问:“元宝你可觉得太子忽然之间的忙碌,有些不同寻常?”
元公公粗粗一想,便就笑着弯腰回道:“就老奴所知,太子殿下近几日所忙的事,往常都是由丞相大人出面解决的,眼下丞相大人告假,才不得已由太子殿下出面,老奴想不到有哪里不同寻常。”
话落,元公公才发现闻人罡此时面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心下顿生警觉。
莫不是皇上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口随心动,元公公脱口便问出了声,“老奴愚钝,不知皇上是觉得今日由太子殿下处理的哪一桩事不同寻常?”
“桩桩件件都不同寻常!”
“……”
元公公直听得心生迷惑。
在他快要憋不住再度出声询问时,闻人罡启口道:“派人去请丞相进宫来。”
丞相告假后没两日,太子便忙碌了起来。
而那些找上太子帮忙的人,不是丞相的门生,就是与丞相交好的。
且他们还好似事先商量好了一般,轮流着去东宫找太子帮忙,完全没给太子喘气歇息的时间。
不出意外,其中定有猫腻!
……
傍晚,京城外某个庄子里面。
鲁鸿威从下人口中听说宫里来人接他后,立刻便脱去外衣躺到了床上,“告诉来人,我重病缠身,无法进宫面圣!”
温氏听言颇为不解。
装病本就已经是犯了欺君之罪了。
装病拒绝进宫面圣,可是又罪加一等啊!
老爷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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