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氏瞬间脱离了昏昏沉沉的状态,脱口道:“今日出去这么一趟,只来乏累得紧,明日还不知有没有精力去,可人你也有些日子没跟睿儿见面了,不若我差人去把睿儿找回来,让他明日陪你去?”
鲁可人下意识就想摇头,却生生忍住了,“睿儿不喜欢听曲儿,不用惊动他,母亲明日若是不去,女儿自行去便是。”
“也好。”温氏顺势点头,接着却问:“自曦儿去了别院静养,你可是一次都未曾去看过她?”
“……“
鲁可人眸色一动。
温氏见状立刻说道:“曦儿真正的情况,只有我们自家人知道,连曦儿身边的那些个丫鬟妈妈们都是不知道的,你这个当娘的得时常去看看曦儿才行,免得她哪日一个人钻牛角尖,让病情加重。”
鲁可人立刻点头,顺势道:“正好明日无人陪我去听曲儿,我派人去把曦儿接回来住两日好了。”
温氏赞同的点头。
她也有些日子没有见到曦儿那孩子了。
在鲁可人走后,渔嬷嬷给温氏递上了一杯热茶,盯着温氏紧拧的眉心问道:“夫人可是在担心小小姐?”
温氏点头。
渔嬷嬷遂笑着宽慰道:“小小姐虽是一出生就患上了心疾,却幸得宫中有经验的御医帮她调理,至今小小姐的心疾还一次都没有发作过,御医都说,只要小小姐能够一直保持心境平和,不要有太大的起落,她就能平安到老,夫人用不着太过担心。”
温氏欲点头,右眼皮儿却在此时狠狠的跳了几下,她捂住右眼便不安的问:“渔儿,这右眼是跳财还是跳灾的?”
“依奴婢看,这不是跳财,也不是跳灾,是夫人你上午在醉忆楼看戏时太过专注,累着眼睛了。”渔嬷嬷笑呵呵说罢,为了转移温氏的注意力,她忙又说道:“那个在小小姐跟前伺候的小丫头青约是思思小姐夫家的堂妹,明日二小姐与小小姐去看戏后,夫人不如把思思小姐请到府里来与之见上一见?”
“嗯……”
略一沉吟,温氏道:“你差人悄悄去醉忆楼走上一趟,我今日在醉忆楼未见到她夫君,让她明日将她夫君一并带来。”
渔嬷嬷应声而去。
隔天。
田思思起床洗漱过后,从空间拿出了一大推的东西来。
风六郎在后面看着她不停把那些瓶瓶罐罐里面的东西往脸上涂抹。
约莫一刻钟后。
田思思掉转头,咧嘴露出两排白牙,“六郎,怎么样?”
风六郎紧紧一皱眉,抿着薄唇没作答。
她倒腾了这么一会儿,竟是用那些东西把她已经变白的皮肤又弄黑了?
见风六郎不吭声,田思思眉眼弯弯的顾自说道:“丞相夫人邀你我去相府,定然是要留我们在相府吃午饭的,倘若我们还没离开相府,那相府的二小姐就看完戏回去了,碰上面就糟……”
说到这儿,田思思眨眨眼收了声,一瞬不瞬的盯着风六郎瞧。
相府是什么地方?
保不准太子就时常出入相府!
眸光转了转,田思思直接闪身进了空间,出来的时候,她扬着手里的东西把风六郎拉拽到了梳妆台前坐下,“从前我虽不常化妆,化妆的技术却是不差的,我还特意花时间去学了被称作亚洲三大邪术之一的某国的化妆术,我来试试给六郎你化个妆好了。”
说不定化完妆,六郎看起来就不会像太子了!
那话田思思没有说出口,导致完全不了解她口中那化妆术的风六郎听完后心里满满的都是疑问。
给他化妆?
他一个男人化妆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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