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赐教?”陈皮走上台来,拱手道。
“哇,来真的,看来西魔教这次把握十足!”
“这下有趣了,可以边吃边喝边看,不知道会不会很激烈。”
“我看够呛,西魔教的正副教主都太年轻了,不可能斗得过他们那几个帮主。”
“两个小娃娃真是好魄力,真的让我佩服的紧。”王奇冷笑道。
“只可惜,台上的人,武功太差,我还是等等再出手。”老三叹了口气,手中拿起一大块牛肉,边看边吃道。
“哈哈,两个小家伙实在令人佩服,初生牛犊不怕虎,正合我意。”张天啸一口酒下肚笑道。
“帮主,这下有好戏看了,我们这会儿只管吃饱喝足,等下好去拆台,西魔教安排的真是周到。”孙长老笑道。
“谁说不是,孙长老来干一杯。”张天啸连说边笑道。
“帮主,看来这些人都来者不善,或许不用我们出马,西魔教都要败了。”辛长老笑道。
“你想的太简单了,没有那么容易,那小子可不是剩油的灯,想要打败他,也没有那么容易。”沙海略有所思道,单凭这小子一个人,绝对撑不了这么大的场面,沙海又道:“先看看再说,我们最后出马,我总觉得这小子还留有什么后手。”
“我来与你一战。”一个人跃上台来道,手持一杆长枪,挺枪刺来,陈皮知道首战必胜,手下毫不留情,一跃而起,避开那一枪,刺向那人,那人回枪,再向陈皮刺去,陈皮翻身下来,一溜身已到了那人的身前,剑已抵住那人的胸膛。
“我输了。”那人收起枪道。
“承让了。”陈皮拱手道。
“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又一个人翻身飞跃到台上,手握一把鬼头刀,向陈皮砍去来,陈皮用剑轻挑,刀剑鸣响,陈皮加快出招速度,那人同样速度加快,片刻两人中间已是一片刀光剑影。
陈皮的剑招被鬼头刀拦了个水泄不通,分寸难以接近那人。那人的刀也是同样,近不得陈皮的身,陈皮向后跃开两步,跃向半空,一招“飞鹤展翅”,一剑劈向那人的头顶,那人快速将鬼头刀横在头顶,陈皮未等招式使老,身子急剧下坠,瞬间便来到那人面前,那人大喜,一刀劈下,陈皮哪里还有命,只是心念一动,只觉喉咙处,寒光一闪,剑已刺到他的喉结,当下收起刀来道:“我败了。”
“承让了。”陈皮拱手道,连败两人,让他心情大好。
“唐三来讨教几招。”王奇的三弟看到已有两人败在陈皮的手中,有些耐不住性子道,一把将手中的肉,塞进嘴中,双手各提着一个短柄卧瓜锤,锤身通体银色,锤头形同南瓜,轮廓分明,有碗口大小,手柄之上有一个龙头,栩栩如生,含着锤柄,做工极为精细。
虽然提着两把锤子,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唐三几个箭步,已来到台上,挥动双锤,向陈皮砸来,陈皮一剑刺去,唐三左手一挥,锤子横在身前,由攻转守,右手中的锤向陈皮砸来,陈皮急忙撤剑回防,“当”的一声,陈皮只觉得虎口被震的发麻,已不知痛楚,接着唐三的左手锤,向陈皮的胸膛撞去,其力之大,有目共睹,若被撞上,后果不堪设想。陈皮手中的剑,已无法抵挡,情急之下,一跃向后飞退而去,唐三发力跟上,寸步不离,锤头离他近在咫尺,稍有不慎,便会被击中。
台下一片惊呼,唐三的力气过大,一锤直接把人家的手都给震废了,这一战真叫个精彩。他已经挡不住了,唐三还不收手,难道唐三想取他性命,想到这里,面色皆是一变。
西魔教的人面色都是一变,杜皇大喝一声:“杜皇与你一战。”挺剑直攻唐三的后背,杜皇剑风已到,寒意刺骨,唐三不敢大意,放弃陈皮,转身与杜皇战成一团。陈皮稳住身形,额头汗水涔涔而出,将手中的剑,换左手拿住,用力的把手甩了甩,酸麻的感觉才消失了一点,这一击的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唐三把卧瓜锤舞得呼啸声风,杜皇身前剑光一片,只是他不敢和唐三的锤子相碰,知道其力过大,一撞之下,手都要废了,结果只会和陈皮一样。因此,用剑护住身子,见缝插针,只要唐三的锤有一点空隙,一剑攻入。
只是这却不太容易,双锤可攻可挡,想攻进去,实非易事。杜皇不敢与他正面交锋,因为这风险过大,没有办法,就在唐三的四周游走,寻找破绽,五十招过后,杜皇发现,虽然唐三移动灵活,但是在双锤攻出的瞬间,动作却有些迟缓,或许是因为锤子砸出的力气过大,收回来之时总会有片刻迟顿。
寻到破绽,就容易了许多,杜皇急转到唐三的右侧,一剑刺向唐三的肩部,唐三急忙转身,挥动锤子向杜皇砸来,杜皇见他锤子已经砸出,不等剑攻到,收回剑来,瞬间移动,又来到唐三的右侧,唐三被锤子之力带着,动作迟钝,杜皇的剑已刺出,径直来到唐三的脖颈之处。唐三面色大变,垂下双锤,沮丧地道:“我输了。”
“承让了。”杜皇收剑回来,拱手。
唐三的双锤,如此厉害,竟也输了,台下传来一片惊奇的声音道:“西魔教果然是有高手的。”
“瘦二,来跟你切磋切磋。”王奇的二弟,见唐三输了,立马起身,跃上台来道。
“有请。”杜皇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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