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殊觉得她想得太远了。
“七姐,你们才刚刚开始,**必要想太多。不过是刚刚起步的阶段,**和伴侣还是不同的。相较于和亲人的关系,**的关系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种。等到真的走到想要结婚,想要尝试陪伴终生的时候,那个时候再来考虑种种,会更加实际。”
凤小七撇了撇嘴。
“你还不是速战速决了?
虽然我也不排斥冒险,毕竟我一直都在做着冒险的事情,但相较于冒险,我更乐意未雨绸缪,尽自己能力去做好一切准备,这样的话,将来就算不成功,我也不会留下任何遗憾。
最主要还是离的太远了,说联系吧,联系不上,说不联系吧,始终存在着联系。不管成不成,最终他是一定要回来的。习惯了在那边的生活,就难以像现在一样彻底融入这里的生活,来回两边跑的话,他就有可能在两边都格格不入。”
凤殊哭笑不得。
“七姐,你这是担心和崇舒哥未来的感受了吗?你难道就不担心自己?”
“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够控制,自然不需要担心,出了任何问题都可以想办法解决。”
“所以你就担心崇舒哥了?为了这很有可能不存在的问题,忧心忡忡?还为此对君临找你打架的行为很是不爽,所以找我告状?”
凤小七闻言瞪了她一眼,“我看起来是这么是非不分的人?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君临毫无疑问是**太大问题的。太爷爷他们特别对这种有感情基础的就算不赞同,也多会采取观望态度。”
“你都将人带回家了,太爷爷他们难道还能够立刻对崇舒哥来一个下马威?就算是这样,相信崇舒哥也不会就真的因此而被吓坏了。他啊,比我们所了解到的要胆子大得多。”
“再多也有限。这又不是依靠胆子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他脾气看着比君临好,但对于家族的执念心远比君临要重。”
“未必。君临是自我放逐而已,这并不意味着他对家族就**执着之心了。只要有执念,那就无法分轻重。”
凤殊觉得君家当真出问题的话,君临肯定也会着急的。毕竟他和祖父兄长们都相处得很好,即便不考虑凤圣哲,他也是不可能放弃君家的。
“我还好说,你的话,回家之后,未来的两三百*甚至是五百*都不可能再返回联邦了。你最好心中有数。君临那里,也得和他说清楚了。”
凤殊点了点头,“我们私底下已经谈论过这个话题了。最坏的情况就是祖父去世,我们俩都无法赶回来送终。正常的情况下,百*内应该可以抽空回来一次。不管是我们夫妇,还是让小昀和阿圣两个回来,终归是能够回来的。”
“你们倒是看得开。一百*可以回来就算是正常了,满足了?”
“七姐,这难道不正常吗?一百*转瞬即逝,你不是比谁都要清楚吗?在战场上不分日夜,斗转星移,战斗的日子里,你又回了几次家?”
凤小七摸了摸鼻梁,“比较少。”
“所以你看,也并**什么不同。”
凤殊忍笑不已,“七姐,与其担心将来会变得怎么样,不如现在好好相处。未来即便不成功,过程里头全心全意的投入的话,那也不会留有遗憾了。”
“你这是希望我和萧崇舒会分开吗?他可是我好不容易看上的人,我才不要这么简单就和他分手。一定要谈到厌倦为止,只要一天不厌倦,不管结不结婚我都**他分手。”
凤小九握拳表示她的意志。
凤殊扶额。
“七姐,崇舒哥难道是什么天仙吗?你就这么喜欢他啊?我记得太爷爷说过你是绝对不会紧张的人。二姐也说起过,你是姐妹里头最淡定从容的人,即便是大姐姐,也有过生气激动的时刻,可是你呢,好像从出生以来,就**怎么大哭大笑过,也**和姐妹们打闹过。”
凤小七撇了撇嘴,“那是因为她们实在太过无聊了,说的话题都是我不想谈的。
我和太爷爷他们还是很有聊天的欲|望的,但是太爷爷总是霸|占着太奶奶,上战场后我又少有时间能够见到他们,更不用提长时间相处了。我基本都在战场上,每天不是学习就是训练,长大之后就是战斗和休息循环交替,正常的人际交往活动都直接省略了。”
“所有人都觉得你沉默内敛,可现在依我看,你比我话还多。”
“我在想要交流的人面前的确会话多一些,尤其是在我感到好奇的人面前,譬如你。”
凤小七一副都要怪她的模样。
“好吧,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七姐变成了这么爱说话的性格啊。”
凤殊有模有样地一鞠躬。
“你别和我来这一套。”凤小七没好气地拍了她肩膀一把,“对了,之前我有听到他们的人交谈,说什么你已经第二次跟着那个皇帝陛下去那个房间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为了和你谈话,还特意带你到一个房间里去?不能在指挥室?
私底下一对一见面可不是好事,我看他心思特重,不是个好相处的,一不留神就会被他给绕进去。”
也难怪凤小七会想歪,私下交谈的几个人面色古怪,语气也有那么一丝暧|昧好奇在里头,看起来就像是完全不认为事情会发生然而事情发生了他们也不得不跟着装没看见。
凤殊**想到居然有人在私底下嚼舌根,脸都黑了。
“我还以为大哥治下够严厉呢,现在看来果然是太放松了。正经事都被传歪了。”
“他要是有心放任,什么话传不出来?要是有意隐瞒,自然这样的谈话一丝一毫都不会发生。”
简而言之,凤小七认为这就是他们帝国人故意的,是故意说给她听,然后看一看她会不会和凤殊说,然后凤殊呢,又会不会因此又别的反应。
“和他不能说的秘密有关。”
凤殊一摊手,这种事情她还真的**办法将最根本的话说出来,“总之,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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