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神色复杂地看着更衣室里的环境,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有缘”。
浮青骆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捏着两角不停地为林毅晨扇着风。
“怎么样,这个速度还好吧?”浮青骆狗腿地朝林毅晨问道。
林毅晨瞥了浮青骆一眼,看到他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心里的感叹瞬间就变成了嫌弃。
林毅晨坐直身子,昂起下巴来对着浮青骆说道:“你说这房间里冷气开得十足,你还在这里给我扇风,你是想冻死我啊?!”
“你别得寸进尺啊!!!”浮青骆顿时怒了,丢下毛巾后,冲着林毅晨吼道。
林毅晨看着浮青骆皱眉瞪眼的表情,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忍不住乐出了声来。
“你笑什么?!”浮青骆恶声恶气地说道,看林毅晨一副很不屑于自己争吵的表情,心里更加不爽了。
林毅晨双臂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打量了浮青骆一番,在他又要发作的时候,开口反问道:“是你非得要跟着我进来服侍我的,可不是我强迫你进来地,对吧?”
浮青骆犹豫了一下,很想矢口否认,可是他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只能闷闷地点头表示没错。
“既然是你自己提出来地,那你是不是态度要表现地好一些啊?我这刚说了你一句,你立马就炸毛了,怎么滴,我这是请了个大爷啊?!”林毅晨似笑非笑地看着浮青骆,一副你自找的表情。
浮青骆脸憋胀地通红,忍耐了许多,最终长长地叹了口气,服输了。
没办法,就像林毅晨说地那样,这是他自找地。怨不得别人。
当初冤枉了林毅晨之后,浮青骆便一直都打电话想要补偿林毅晨,最后决定在林毅晨来首都参加比赛和活动的期间,他要全力做好后勤和服务工作,一定要保障林毅晨吃好喝好玩好,“三好”的责任就落在了他身上。
浮青骆提前请好假,然后今天一大早就朝着首都机场飞奔而来,在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终于等来了林毅晨。浮青骆亲自开车,载着林毅晨来到了下榻酒店,吃了一顿好饭、休息了半个小时,最后开车带着林毅晨来到了比赛场地。
谁知,刚一来到比赛场地,林毅晨就开始了长吁短叹。一开始浮青骆以为是林毅晨有什么要求故意在自己面前这么做,可是连问了几次,林毅晨都没有提出来要求,浮青骆见他不似作伪,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
直到刚才,他本来想做做样子表现一下自己的善意,谁知道林毅晨还真地当真了。自己今天一整个上午都忙前忙后地跟做奴才似的,这家伙竟然还能说得出这种丧良心的话,简直是太欺负人了。
“现在知道得罪人的下场了吧?”林毅晨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便准备做总结发言。
“哎!~”浮青骆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只是叹气。
“你也就是做做表面功夫,真干起活来,还不如辉子他们三个呢。你还别不服气,人家办事那叫一个利索、周道,你这也就是装装样子,以你官老爷的脾气,要是让你出去跟企鹅和霍格日那边沟通工作,你还不得把人都给得罪光啊?!”林毅晨哼了一声。
“是,是,我知道了。”浮青骆低着头,不断地答应承认道。
“好了,退下吧!”林毅晨摆摆手,赶浮青骆出门:“等到时间快到了再来叫我,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养养神。”
浮青骆低着头走出了房间,刚一关上门,立即冲着大门使劲挥了挥拳头,咬牙切齿地冲着大门里的人无声地叫嚣着。
林毅晨隔着大门用灵气探查,把浮青骆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不禁为他的幼稚行为感到好笑。
浮青骆离开后,林毅晨用灵气守在门前,他却是站起身来,仔细地打量着更衣室地周围。
“哎!~没想到还有一天能来到这里啊。”林毅晨看向角落里的一个衣物柜,有些出神。
在浮青骆觉得林毅晨有些不正常的时候,林毅晨就已经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这么说,是林毅晨在来到了比赛场地之后才发现,这里赫然是他当初和张岩切磋较量的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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