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混账东西说的朕诬陷她,那朕今日就将这个坏人的名号做实,将这个恶妇处死以慰国舅和战王府一干人等在天之灵!”古宇怒火中烧,气急败坏地冲着太上皇咬牙说。随后,他大手一挥,“来人!将乐莜莜给朕拖下去斩了!”
乐莜莜意料之中地看着古宇,眉头也不皱,而是冷冷一笑,“陛下!终究一日,你会后悔今日所为!”
她摸了摸肚子中的孩子,心道:孩子!对不起了!护不住你的周全,是我的错!让你看不见你爹凯旋归来,是我的错!但是,我不后悔此生遇见你爹,只恨自己不够心狠手辣……
“且慢!”太上皇看着古宇越闹越大,“今日本就是解释误会,何来斩头之说?”太上皇重重地将手中的杯盏搁置在桌子上,“单凭一人之口,皇帝要将爱臣之妻斩杀,你是要寒了为天和出征,生死未卜夜炎的心吗?”
“父皇——”古宇眉头一挑,冷笑一声,“父皇,当你将天和交给儿臣,儿臣便有使命将天和治理好!父皇老了,糊涂了,受到某些人影响而导致我们父子之间有了矛盾。”
“你想干什么?”太上皇一愣,再次问道:“你想干什么?”
“来人啊!送太上皇回房间休息!”古宇双手束缚在身后,言笑晏晏地转过身望着太上皇,“父皇累了!还请父皇回去休息!”
“你这是想逼宫?”太上皇一颤质问古宇,但古宇眉头一挑阴冷一笑,“父皇!你误会了?你还有什么值得儿臣逼宫呢?你早就退位让贤了!”
太上皇一愣,“你……这是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古宇按耐不住大笑起来,
“儿臣,想做什么?难道父皇不知道吗?”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兵符。顿然,太上皇一愣,怒然的大喝,“混账!竟然将本皇兵符拿了!速速还回来!”
“父皇!什么叫做你的兵符啊?这是天和的兵符,这是你的还没交到朕手上的兵符,如今在朕手上,怎么叫做偷呢?只能说……”古宇顿了顿,狡猾一笑,“只能说这是物归原主罢了!”
“你……你……”太上皇挫败地跌坐在椅子之上,乐莜莜歪着头看着古宇不仅摆了自己一道,还摆了太上皇一道。怪不得现在有惊无恐地在太上皇面前判她死刑,原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今日的大戏不是解除误会,也不是将国舅爷一案归案,而是将她的罪名坐实。乐莜莜看着太上皇一把推开上前“请”他回房间休息的周公公,“老李!将这些忤逆子给我拉出去……”
李公公的应声要喝,但四周的御林军纹丝不动,仿佛听不见号令一般。古宇似笑非笑地转了一下手中的兵符,“父皇,你身子弱,保管兵符的事情还是朕亲力亲为吧!”
“来人!将太上皇送回房休息!”古宇吆喝了一声,便转身看向乐莜莜,“乐莜莜,如今国舅爷人证物证皆指向你是幕后黑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无话可说!”乐莜莜轻笑了一声,“大势当前,臣妇无话可说!但臣妇希望陛下不要被暂时蒙蔽了双眼而做了错事!”
“哼!”古宇的冷哼一声,一甩袖子,“朕不用你教!国舅爷一案和劫狱,你可认罪?”乐莜莜皱了皱眉看了青轴一眼,目光重新回到古宇身上,“臣妇,不——认——罪——”
她眼神坚定,一字一句地拒绝承认自己有罪,“莫须有罪名,臣妇不会承认!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刚说完便一下站起身,快步走到靠近自己的御林军,面无表情地一下拔出佩刀。
古宇看见乐莜莜这番模样,惊讶地瞪圆了双眼,“乐莜莜,你这是做什么?”
乐莜莜冷蔑一笑,再一次说道:“国舅一案、屠府一案、劫狱都不是臣妇所为。今日臣妇死在这偌大宫内,不是畏罪伏法,而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她再一次重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目的就是要让所有人都产生一种怀疑古宇为了权谋逼的她只能以死证清白。
“王爷!永别了——”她一下将大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刻,一块玉佩飞快向她飞来,“咻——”
乐莜莜手中大刀顿时跌落地上,而脖颈更是一疼,她还未看见偷袭自己之人,便晕倒率向了比大地母亲温柔温暖的怀抱。
“你……”古宇看见那人抱着昏过去的乐莜莜,显然松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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