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闵扭过头不再与夜炎对视,冷淡说道:“怒急攻心,脸色憔悴,脉象定然虚浮,这样长久下去,看来你是没办法和我去救人了。”
夜炎眉头轻皱,下意识地憋了一眼厨房内的青轴,“柳管家奉茶到静心阁。”此话一出,所人都明白了夜炎要在静心阁招待江闵,后面走进厨房院子裕丰和江起懵懂地看着眼前说不出的压抑场景,两人一致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各自熟悉的人离开菜疾步跟上。
静心阁:
夜炎漫不经心地坐在案桌前,江闵则是坐在离案桌不远的椅子上,两人既不语言交流又不眼神交流,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知道裕丰迎着江起走进房间。
江起看了一眼夜炎后扭头问江闵到:“师叔,你可说了救人的计划?”
裕丰看了一眼夜炎,连忙问道:“救谁?”
江闵浅淡了叹了一口气,“你说还能救谁?”
夜炎眸子微眯,假装玩弄其手中的玉扳指道:“本万将她托付给你,你倒是将她治好了,还让她差点在医仙谷与你成婚,你这是要先斩后奏吗?”
江闵嗤之以鼻一笑歪了歪头看着要兴师问罪的夜炎,“是又如何?介是她是我的妻子,也会和我有所骨肉!”
夜炎怒然一笑,手中玉扳指被他不小心掐碎,裂在手心中伴随着被刮破的血肉,裕丰看见此情况紧张地喊了一声,“王爷!”
“不碍事!”夜炎一手赶走大惊小怪的裕丰,一语相关地告诉江闵,江闵眉头一皱,咬牙继而说道:“她可是我未过门的妻!”
然夜炎傲然站起声,“若是算起来,她是成为本王的王妃,战王府的主母,纵使你让她成为你的妻,她绝不会辜负了本王的心意。”
这种自信出自于夜炎对乐莜莜不知所起情已深的爱,江闵懊恼地看着夜炎转移话题道:“我已经查到了她在哪里?”夜炎眉头一挑面,“所以呢?”
江闵浅淡一笑站起身的继而说道:“我也和你合作救她。”夜炎皱了皱眉,露出蔑视的笑意道:“不需要!”江起微怒地看着夜炎,“你们没了我们,肯定不会知道莜莜在哪里?”
“既然有人知道她在哪里?那本王迟些日子就会知道,她在哪里!”
夜炎转身将手中碎成碎片扳指磨成粉末随着血飘散在空中,继而说道:“本王对你们的信任就一次,既然你们想将她占为己有,那么就别怪本王不信任!”
江起恼怒地皱紧眉头,解释道:“我们没有要将莜莜占为己有,是莜莜亲自答应这一门婚事的!”
“江起,你以为王妃会忘记王爷在等着吗?”
裕丰着急地压住江起帮口道,关于乐莜莜答应婚事的事情他后来知道一清二楚,故而他心虚地看着夜炎的背影,“她没了我不行!”夜炎眉头一皱,“什么叫没了你不可?”
江闵一手将袖子扯开,右胳膊之上有这一条赤红色疤痕,而疤痕中却微弱跳动,这让裕丰惊讶地瞪大双眼问道:“这是什么?”
夜炎微微转过身,看着胳膊上赤红色疤痕,眸子忽然一沉怒喝道:“你疯了吗?以身养蛊虫……”
江闵浅淡一笑,温柔地摸了摸伤疤道:“看见了吗?这就是证明莜莜还活着的证据,若是你不带我去救她。
那么再过一个月她身体内的另一条蛊会应为没有得到我身上这蛊的血而死掉……”裕丰轻呼了一口气,“那不是很好嘛?自己死亡……”
江起看着裕丰像是看白痴一样冷笑道:“蛊死人死……”夜炎彻底生气,眸子一冷瞬间到达江闵面前,一手抠住江闵的咽喉,“江闵,你欺人太甚……”
“喂……放开我师叔,要不是我师叔以身犯险,蛊与禁术一同逆天救人,你们以为莜莜可以活下来吗?放开我师叔……”
江起一手推开愣住的裕丰,急忙上前掰开夜炎扣住江闵延后的手,奈何他如何掰着但夜炎的手依旧纹风不动,直到江闵开口说道:“救出她,渡过剩下的半年,我就帮她解开禁术和蛊,将她健健康康的还给你……”
夜炎眉头一皱,反手松开他的咽喉,转身走回案桌前,凝神地看着江闵问道:“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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