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公公憋了一眼乐莜莜的白净地手指,默默地将白瓷香软膏塞进袖子中,“莜莜,你这个丫头片子,心这么大就只适合在这里生活!”
乐莜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亲昵地问道:“公公山长水远来这里定然有事,是不是这件事关于我……”乐莜莜看着布公公点了点头后摇了摇头,“布公公,你不要吊着我胃口了!”
“丫头片子你惹下大祸了!”布公公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将乐莜莜说傻了,“我什么都没干,我惹下什么大祸啊?”
乐莜莜委屈地看着夜炎,夜炎轻叹了一声,“布公公刚刚与本王说过,这次为围猎让你与本王一同参加。”
“没问题啊!”乐莜莜爽快地答应道,而一直害怕乐莜莜拒绝的布公公眉开眼笑地看着夜炎,“王爷!那洒家先行告退,向陛下复命了。”
夜炎一口闷气塞在心口,冷漠无情地甩了甩袖准许布公公离开,布公公轻轻拍了拍乐莜莜地肩膀说道:“丫头片子,你别怕!洒家会帮你的……”
乐莜莜被布公公说的更是一头雾水,满脸疑惑地看着布公公顺手牵羊地将草饼带走了还没有留下有用的信息。
“过来!”夜炎四平八稳地坐在主位上,乐莜莜此刻她连死的心都有,她忍不住一步三回头却悲催地看见裕丰默默将门关上独自守在外面。
夜炎看着乐悠悠欲哭无泪的样子,没声好气道:“本王要吃了你吗”乐莜莜默默地摇了摇头,“你不说话比吃我更加恐怖!”
“你可算知道我在生气?”夜炎冷眼看着乐莜莜,一手将她拽进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乐莜莜,你随意答应参加围猎就不怕我生气?”
夜炎怀里的乐莜莜安静地看着夜炎,宛如一个芭比娃娃一般,夜炎无奈的勾了勾她的鼻梁,“我用苦良心为你推脱,你却一口答应,你是想让别人吃了你。”
“什么意思?”乐莜莜从听话的好学生立马转变成好奇宝宝,“围猎,只不过是皇家围猎的简称,每年皇家围猎几乎都存在无数险情。
前些年因为只有淑妃那一派以及大皇子那一派的人参加才相安无事,如今这一次围猎刚好与陛下诞辰接近,陛下更是开了恩允许三品以上的大员可携带适量家眷参加。”
乐莜莜不禁弩了弩眉,“陛下这是要为几个适婚的皇子找正妃啊!”夜炎轻笑地弹了下她的额头,“要是有那么简单就好了!傻瓜……”
乐莜莜不懂地看着夜炎的侧脸,忍不住眨了眼睛,心中感慨道:自从夜炎表白后,她们两个人的独处都变成了她坐在夜炎腿上,距离被无限拉紧。
夜炎眉头轻皱,声音沉了沉说道:“这次围猎每个人每个派别都别有用心,甚至陛下都是别有用心。”夜炎点到这里,乐莜莜彻底明白了夜炎为啥会生气,“陛下也别有用心,难不成他要杀了三品以上一些官员,从而推自己看中的人上任?”
乐莜莜笑着说完却看见夜炎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她忍不住问道:“那这么说这次围猎之战不是猎动物而是人,所以你不愿我参加是因为这是一场腥风血雨?”
乐莜莜看着夜炎沉稳地点了点头,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夜炎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没事!既然你答应了,本王也答应去便可!你放心没人能上得了你。”
乐莜莜冷静地看着双手,“我会保护自己的,不过王爷围猎之战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她知道自己踏入了大坑,脑中终于明白布公公为何跟她说她惹下大祸了。古宇这次点名让她参加,对外算是开恩对内则是要杀了她。
她虽然被牵扯进这一趟浑水,为了不丢名她只能防范于未然,将一切对于她有危机地事情而排除掉,出于职业保镖的习惯她转了转手腕的,一脸冷意地目视前方,然夜炎却一手捂住她的双眼,“这种冷意,我不想再看到。知道吗?”
乐莜莜“咯噔”一下,心脏跳慢了一拍,从来没人顾及过她眸中的冷意而夜炎确实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人在此真走入她的心扉,“你别当心太多了,之前抽离的天地一字会重新回到你身边当你暗卫。”
乐莜莜抿了抿唇,与夜炎对视一眼后重重点头,然她的目光最终落在夜炎的伤处,默默地双手环抱住夜炎的腰,“对不起……”
夜炎冷静地点了点头,黑眸中闪烁着噬人的眸光,“这一场未必使我们出于劣势的……”
乐莜莜机灵地腾坐起来问道:“为什么?”夜炎云淡风轻地一笑将她按靠在肩膀上,“因为你蠢……”
“夜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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