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罡一手将乐莜莜扯回到身边,“莜莜!你也听见了, 那臭小子没事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乐莜莜轻轻点头,转身离开但她机智假装离开后再从别的小路溜回静心阁,她藏在静心阁的大树后,听着夜天罡和杜如常的对话,然此刻裕丰急忙赶了回来。
“裕丰!夜炎那臭小子怎么会受了重伤,同时也中了毒?平日里他不会没那么不小心的!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夜天罡脸色凝重地看着裕丰,裕丰看了一眼杜如常,“杜大夫,王爷现在身体怎么样?”
杜如常眉头皱成麻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伤已经包扎了,重伤可以养,但是王爷身体里面莫名其妙的毒素,只要一天不解毒,王爷一天都不会醒来,最后王爷会在睡梦中离开人世……”
乐莜莜看着裕丰脸色一僵,握住配剑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乐莜莜嘴角不禁抿紧,双手用力地抵住树干。
“老王爷!我会将解药带回来的!”裕丰说完头也不回往往静心阁走去,而知道前因的乐莜莜如今知道了后果,她将她不知道的内容顺理成章的推究出来。
忽然记忆碎片击向了她,顿时她回想起君陌离开时候的那一抹神秘笑,她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一拳树干,“原来如此……”
树干随即而摇动引得夜天罡以及杜如常两人看向大树,夜天罡怒喝一声:“谁在那里?”
乐莜莜幽幽地从树后走了出来,她平静地看着眼前两人,随后她朝着夜天罡双手抱拳,“老王爷!对不起!杜大夫麻烦你们照顾好王爷,我去去就回!”
“哎——莜莜!你说什么?”夜天罡满脸疑惑地看着乐莜莜,然乐莜莜却像裕丰一样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白家别院:
“哟!这不夜炎身边的那个小跟班吗?”白隶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身黑衣的裕丰,君陌淡然地举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热茶,“阿陌!你是不是知道夜炎会派人来偷解药啊?”
白隶单手撑着膝盖转着拇指的玉扳指,君陌温文儒雅浅淡一笑,默默地摇了摇头,“阿隶,将这个人教训一顿扔回战王府吧!我们没必要跟战王府的人结仇!”
“阿陌!当初他们藏起懿儿,这一事我们早已经与战王府两不立了!如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隶不懂地看着脸淡然的君陌。君陌搁下杯子,似笑非笑地笑脸扬起一抹笑意,“因为懿儿!”
乐莜莜不慌不忙一步一步地走进白家,站站地看着两人面前,不卑不亢地看着看着两人,“将王爷的解药拿出来!”
“莜莜!你怎么来了?”裕丰惊讶地看着忽然出线的乐莜莜,乐莜莜挑起眉头看着变成猪头脸的裕丰并没有搭话,而是的继续问道:“将解药拿出来吧!”
“哟?你是以懿儿的身份跟你二哥我说话呢?还是以战王府的乐莜莜身份跟我说话呢?”
白隶特别咬重“懿儿”和“二哥”以及“战王府乐莜莜”这几个词,目的就是要灭一灭乐莜莜的气势。
然乐莜莜并不恼火,反而浅淡一笑,歪着头看着他们,“我是谁重要吗?你们重要的只不过我在你们眼中是谁。如今我来这里找你们,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君陌大学士……”
乐莜莜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平淡如水的看着君陌。君陌单手撑着闹到,饶有意思地看着乐悠悠,“这话就不能这么说了?你的身份并不是我们决定,而是你自己决定的!”
乐莜莜不由咬了咬牙,看着君陌和白隶,咬牙切齿道:“你们想怎么样?”裕丰被白家家丁死死压在地上,不能动弹甚至连说话都变成困难,只能“呜呜呜”的叫喊着乐莜莜。
“我深知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你们让我承认你们心目中的身份,是否也要拿出相对应价值的东西与之交换呢?”
乐莜莜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睁开眼睛与白隶对视。白隶错愕地看着乐莜莜眸中的坚定,“你要什么,我们给什么!唯一条件,离开战王府回到白家,并与君陌完婚,完成你身为白家女儿的义务。”
白隶嗓子沉了沉,看着并不作声的君陌,偷偷呼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至于你想要什么我们都会给你!”
裕丰奋力挣扎,怒吼道:“莜莜!不要啊!你这么做,王爷……”他还没有说完,他便被两个家丁死死的压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而乐莜莜不忍地撇开视线,思忖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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