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我竟然下意识的喊出了口。
可是君赜哪里会看的到。
我看了一眼那些人,都是一身夜行衣,长相根本看不到。
而他们使用的招式也抬过混乱,君赜说过,他都没看出具体哪一派,像我这样的又怎么可能看出。
我看到那些人一起朝君赜攻去,我看到君赜目光赤红,我看到他浑身是伤,我看到一把匕首送进君赜的胸膛。
我错愕。
因为那握着匕首的人根本不是那些黑衣人,而是一个女子,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
君赜也同样错愕,满眼的不敢置信,更带着伤痛。“娘……”
我震惊,那是……君赜的娘……
当年,是他娘杀了他……
我看着那女子,神情木纳,根本就是一具尸体。
而嘴角却诡异的笑着,那根本,不是他娘。
可让我意外的,君赜却是笑了。
或许他那时根本就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也想选择死,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浑身是伤的人,我竟感觉到心疼。
画面一转,是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君赜就守在那里,而令我错愕的是,一个女子朝他走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只是那个我,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我呆愣在原地,看着那嘶吼的人,我不是不知道那个阵代表着什么,那是君赜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只是没想到,再他最害怕的事里,有我。
他竟担心我会受伤。
我虽还想再看下去,眼前的画面却瞬间消失了。
我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恼怒道:“是不是,里面的人都会被这样的幻觉困扰,做自己最害怕的梦,在身心上皆摧残着别人,然后再让人自己,你们才开心。”
虽然我知道我们的目的一直是闯过去。
但或许有之前君赜他们的预防针,我一直以为,这些人再怎么也是玄门道的人,即便真的要打,也不可能用其他方式,就算死,也是堂堂正正的。
可是这样的死法,的确让人难接受。
而对这样的人,我也多了几分恼意。
他却不以为意,看着我,道:“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我却看着他,不想再啰嗦。“是不是打败你,我们就可以闯过去了,也不用做那该死的梦。”
他不说话,我却不多言,在心底冥想着朱雀,不过片刻,我的手上便多了一把血色的虚幻的剑。
我必须速战速决。
所以,我不由分说,直接朝他袭了过去。
只是,刚刚那个身影,却瞬间消失了。
是幻影。
‘丫头,待破了此阵,再言杀我之事吧!’
阵……又是阵……
我静静站在远处,观察着四周,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一定会有破绽的,一定会有的。
我缓缓闭上眸,在心底冥想着朱雀。
‘朱雀,帮帮我。’
因为上次的事,我和朱雀的关系比之前好了太多,至少在很多时候,她是应我所求的。
果然,脑海里那只绯色的朱雀亦极力徘徊着,而所到之处,都变成黑色,徒留,七个小点亮着。
而那个位置,是七星的位置。
可偏生的这个时候,朱雀却停留在一处,睁着眼看着我。
那感觉,好像是让我朝那个地方看去。
‘朱雀,你是让我朝那个地方砍吗?’
我在心底到,可是朱雀只是静静的看着的,翅膀停止了挥舞,就这样停在那里。
而这样的决心,我更能肯定。
我并没睁眼,只是握紧了手上的刀,下意识的手指就开始掐诀。
那原本血色的剑,也朝朱雀的方向飞去。
这股力量,是我从没感觉到的。
而再那力量完全发出后,我被一股力道重重的弹了出去,再睁眼时,却发现,大家都已脱离了那几口棺材,落在了地上。
只是相比之前的昏厥,这次,都只是多多少少受些伤而已。
我躺在地上,因为使用那力量的原因,根本没有半丝力气。
君赜急忙过来扶起我,道:“小诺,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好在,他并没有事。
而几百年前,虽然说不是她母亲亲自动的手,但不管怎样,他是死在她母亲手上的,难怪,之前他从未提及过他是如何死的。
我莫名有些心疼,道:“君赜,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不管生死。”
他眸光微闪,却也瞬间抱紧了我。“上穷碧落下黄泉,日日与卿同。”
“哎呀!你们是不秀恩爱要shi的节奏啊!不过说也奇怪,我们怎么就出来了,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幻佘看着我们,父亲他们也走了过来。
而我明显看到,父亲的脖子上有一道血痕。
只是好在伤口不深,并无大碍。
怕是父亲也入了那个梦,而梦里,该是有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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