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不过这也是我担心的,他们说过,我服用的尸丹与平常的尸丹不同,加了太多的邪气,所以,我不知道再发生一次,我还能不能控制我自己。
君赜却走过来,道:“放心,有我。”
我点头,看着其他的几人,或许是来这里八天了,大家的伤都差不多好了,除了君赜和爸,其他人状态都还不错。
“那个,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他既然有意引我们来,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我们回去的。
果然,君赜已经开了口。“既然来了,所有的秘密就该解开了。”
而提到秘密,我却下意识一愣,更加担忧我的身份。
“那是要去长生门,还是去之前我们没去的地方。”
幻佘开口。
我自然明白他所谓的没去的地方是哪里,君赜说过,赦山上有僵尸,只是之前我们并没去而已,也就是所谓的死局。
幻佘的声音却沉了几分,少了刚刚的戏谑,多了几分认真。“如果你上次所说的是真的话,那上面的东西我们肯定是动不得的,而那红棺里的东西,我们也不是对手,所以,不管去哪里,我们都没什么胜算。”
“那到不一定。”君赜开口。“陈家压制的,不过是他的驱壳,而赦山上却压了他的灵魂,之前,我们都被引来这赦山,那些人的目的,便是为的让我们却破坏长生门,他好趁机出来,这样看来,我们和长生门的目的,一样。”
我微微蹙眉,这事我并没跟君赜说过,是刚刚的结界对他没用,还是他原本就猜到了?
只是不管怎样,这的确是个可行的办法。
“可是你该知道,布下长生门的人是怎样的级别,而他没将那红棺材毁掉,而是分别镇ya,目的呢?是因为那东西太过强大杀不了,还是不能杀。”
幻佘也道。
不得不承认,幻佘不犯二的时候,脑袋还是挺灵光的。
“所以,我们才要赌。”君赜道:“现在除了赌,我们似乎也并没有别的选择。”
这是实话。
“所以,我们要去死局?”
君赜却摇了摇头。“不,我们要去,长生门。”
我微微蹙眉,有些不明白,君赜却对我笑笑,道:“信我。”
我自然是信他的。
所以,并没再多说什么。
因为我刚醒,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大家还是在这里多留了一晚上,说也奇怪,这院子看上去比上次干净。
不是表面的干净,而是邪气少了。
我不知道原因,可总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或许,真是那人的计划之一。
让我们平安到达长生门,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现在就算想太多也没用。
说来也怪,我身上的伤好的极快,君赜说,这是因为尸丹的缘故,而我却看到左手上戴着的排砖戒子,一把拉过他的手,果然,他左手上也戴了同样的戒子。
我心底一暖,说不清的思绪,只道:“你什么时候买的啊?”
我竟然不知道。
这家伙,什么时候有了这心思。
君赜的样子到是平静,握着我的手,道:“你提过。”
我微微蹙眉,仔细想了一下,忽然记起那天的玩笑话。
‘这婚纱都能发生这样的案子,好在,戒子还是好的。’好像是干尸新娘案件发生后,我有些后怕,所以才说的。
“我就随口提了那么一句,你还真记下了。”
“你的话,我都记得。”
我只觉心底一紧,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我还有心跳的话,我的心脏肯定会跳的很快,如果我还有温度的话,我的脸一定会很红。
可是现在,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心情。
我看着他,似乎永远也看不够,视线落在他包扎好的脸上,那也是我抓的。“痛吗?”
他摇了摇头。“痛的话,为夫尚能忍,可是这已经毁容,为夫如此这般的容颜,夫人,你该是要负责的。”
“……”这家伙,真的又学坏了。“什么毁容,回去用尸水泡泡不就好了。”
之前君赜也受过伤,那时还担心过,只是后来,用尸水泡泡后,不仅伤口好了,连一道疤痕都没有。
君赜却微微挑眉,看着我。“夫人这是想赖账?”
我看着他,道:“现在赖账的话,来的急吗?”
“自然来不及。”
“所以,我不打算赖账。”我道:“所以,我会一直对你负责的。”
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我不像之前那样,心里暖暖的,而是有些心疼。
或许,是心疼君赜,亦或者,是心疼我自己。
如果,我真的是什么血玲珑,如果……我真的在他身边陪了这么久。
那也……挺让人心疼的。
君赜似乎也没想过我会说这话,一手揽过我,我的头,也落在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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