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刺激他。
她知他的怒火。
她又何尝不怒?
江墨这般赶来,这般堂而皇之的打了萧易,凭什么?
江墨沉了脸色,未动,薄唇抿紧。
冷烟若带着一分得意的笑了,“你看,你不要我,我们不算夫妻。既然如此,你何必要用丈夫的身份约束我。江墨,你没有任何权利打萧易。我喜欢他,我跟他在一起,是我的事,你该高兴。”
地板冰冷,侵入瑟瑟寒意,一只拖鞋在跌倒的时候弄掉了,她坐在地板上,手掌后撑。
所以,来个鱼死网破吧。
她在赌,她自信她会赢。
赢了一场,报复的快意就会多一点。
“我和别人在一起了,你便不用担心我会勾/引你父亲了。江墨,你该高兴的。”她漾出笑容。
江墨,你看,我也并非一味的让你折辱,我总该反抗一次的。
我既打不过你,也总得言语上胜一番。
凉月透过窗户晕染了江墨冰冷的轮廓。
某人要输了。
冷烟若缓缓的站起身,光着脚,走到门边,萧易的伤看起来挺严重的,她不能坐视不管。
手搁在门把柄上。
转动。开了一个小缝。
腰一把被捞了过去。
门咔嚓一声合上。
江墨的大手桎梏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冷烟若,我不碰你,因为我嫌你脏。”他恨恨的说道。
似是一场辩驳。
似是想在这场博弈中占据上风。
非我不敢,是因为你脏。
“我脏,是,我脏。”她低喃重复,“江墨,你又干净到哪里去。如果脏,也是你这种不可一世的人脏。这样比起来,我比你干净。”
那手渐渐的加紧了力度,捏紧她的腰肢。
似乎要捏青了。
冷烟若咬着牙,“放开!”
“我放开你,然后,你出门就去找萧易。”他道,越发用力。
她的后背熨帖着他的胸膛。
有力的心跳清晰的传来。
为什么跳这么快?生气至此?
“嗯。”她低应。
他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他掰过她的身子,“你能别这么下贱吗?嗯?”
“你能别管我吗?”她反问。
她以为他会夺门而出,像往常一样。
然而,他没走。他定定的望着她,不明所以的望着她,“你他妈的下贱,真下贱。婊/子一样。”
她故作若无其事,不再反驳,知晓反驳也是无用的,反倒显得坦然了,“是啊,我就是下贱的婊/子。”凉薄的笑,“江墨,你何必要管一个婊/子呢?放开,我担心萧易的伤势。”
拂开他的手,转身。
江墨捏着手指,几乎咬碎了牙告诫自己,江墨,别管,什么都不管,你先前也没管,现在也别管。
她愿意跟谁就跟谁。
去他妈的一见钟情。
却终是忍不住。
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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