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老留大家在这里吃午饭,趁着上午还有时间,他决定先教刘大胆针炙之术。
带着刘大胆来到了二楼的书房后,万老让刘大胆坐下来,然后指着墙上的经络图说道:“针炙之术,最重要的地方在于认穴准确和时机的把握上,认穴准确自不必说,时机把握的意思就是:人体的气血是运动的,不是一成不变的,对于多数病症,在气血运行到相关穴位上再扎针,效果要好的多,这就是时机的意思。”
刘大胆点了点头,他也有这种感觉,用异能力看人体的经络时,很明显可以看到气血的运行,如果在气血经过穴位的时候再施以外力,想必疗效会大大的增强。
“其次,就在于针炙的手法了,比如进、提、插、捻、转等手法,还有进针的深浅,用针的粗细,这些都是必须掌握的基础。”
万老在棉垫上演示了这些基本的针炙手法,然后说道:“对于基础手法,只要勤加练习就可以了,至于认穴和时机的把握,则需要你对中医经络的理论有着很深的理解。”
万老让刘大胆在棉垫上扎针练习,然后他下去陪客人去了。
刘大胆的异能力可以把看过的情景都回放出来,这为他提供了很大的方便,他在练习扎针时,可以一边在脑海中回放万老的演示手法,一边照样练习。
刘大胆沉浸在针炙练习当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妹妹刘诗琪来了,让他下去吃饭,他这才停止了练习,跟着妹妹下了楼。
“刘大胆,学的怎么样?”何董跟他打了声招呼。
“扎针的方法我大致明白了,剩下就是根据具体的病情,采用不同的针,用不同的手法,在合适的时机扎对地方了!”刘大胆总结了一下他对于针炙的心得。
“嗯,总结的不错,有悟性!”万老对刘大胆的表现很满意,“我每周可以教你一次,剩下的时间,你要多练习。”
“我会的,万老,有空的时候,我会多读一些书,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向您请教时再一起问出来。”刘大胆说道。
“嗯,这个方法好,我那里有几本书关于针炙的书,你可以拿回去看。”万老点了点头。
大家在一起吃过午饭后,万老去书房拿了几本书过来,主要是针炙和推拿方面的书籍,这两样,也是对刘诗琪的病情有所帮助的。
中医的类别有很多,万老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内容都教给刘大胆,就算万老有此意,刘大胆也不一定想学。
他的目地很明确,就是给妹妹治病,所以他把目光锁定在针炙和推拿上面,是合情合理的。
谢过了万老,刘大胆带着妹妹刘诗琪,跟着何董他们回到了市区,然后刘大胆要送妹妹回临江,但刘诗琪不同意,说自己能走。
刘大胆知道妹妹迟早都要独立生活的,但他身为哥哥,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打了个电话请林静在临江火车站帮他接一下刘诗琪,这才放心的让妹妹一个人回去。
“哥,你干啥不叫雅丽姐来接我?”刘诗琪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小孩子,瞎琢磨啥呢,咱家的车钥匙不是给了林静嘛,她开车接你多方便呀。”刘大胆轻轻拍了拍刘诗琪的头,“回到家给我打电话,听见了没有?”
“知道了,哥!”刘诗琪撇了撇嘴,跟刘大胆挥了挥手,进入了检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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