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冥墨儿自此大病了一场,她被咒符伤了心脉,之后身体忽热忽冷,胸口时而疼痛难忍,好不容易睡下,又痛得在一身冷汗中突然醒来。
可即使病成了这幅模样,墨儿仍是墨儿,从始至终不吭一声,对照顾她的人也几乎要视而不见。
苏澈不再去炼场,只是没日没夜留在寝舍中守着她。
青泽不准她用炼制的丹药,因她终归是个重生的魔族,借助丹药之力将体内封印强行冲开也不无可能。于是,在无外力可助的情况下,她这场病便好得格外慢。
云锋一下早课和晚课都要来看她,带些吃的用的,很是周到,来了也不多说,站一站就走。
而苏澈对白冥墨儿寸步不离以后,宣璟辙便开始频繁出入弟子寝舍,以至于没几日,苏澈寝舍前的这一条通道就被外域的女弟子们堵了个水泄不通。
等他好不容易突破重重围困推门进屋时,就看见苏澈盘腿坐在床上,冷冷瞧着他,“辛苦了二殿下,快歇会儿吧。”
宣璟辙这会儿也算忍辱负重了,无视她的冷嘲热讽,只道:“白冥熠似乎用什么方法得知白冥墨儿受了伤,现在已经坐不住了,可他不能离开内域,这女人半死不活,也不能指望……”
云锋推门进来道:“让白冥墨儿搬到我那里住吧!你们说的那人也可以去见她。”
宣璟辙回身,见到是云锋时便笑了笑,“赶紧带走。”
云锋看清宣璟辙的脸时也愣了愣,立马明白外面那一众女弟子这几日不思进取,全都在浪叫个什么劲了。
苏澈的来路他了解过大概,所以对出现在她身边的人便或多或少有些惧意。但此时他也顾不上想太多,硬着头皮走过去,一弯腰便把床上病恹恹的白冥墨儿抱起来,很英雄气概地挺直了腰,大步出了寝舍,直接御剑离去。
宣璟辙和苏澈对视一眼,不由同时心中骂道:这王八蛋说过自己住在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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