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良缘拉起了严冬尽的手,直接拉着严冬尽往床榻跟前走。
莫四小姐不是贤良淑德的人,但还是谨守男女大防的,单独跟自己在屋里说话,已经是难得,拉自己的手?严冬尽被莫良缘弄得懵住,一时反应不及,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被莫良缘拉坐到木床上了。
莫良缘看着严冬尽,说:“以前我一直待你不好。”
是真的不好,就算他们定了亲,她也没有过要做严家妇的自觉,严冬尽是父亲开恩养大的人,是沙场上可以为大哥去死的人,是自己惹了麻烦,可以将这些麻烦全盘接下的人,却唯独不是她莫良缘要嫁的夫婿,是要跟她少年夫妻,老来相伴的人。
前世里她入宫当寡妇,莫傅两家各占一分错,她莫良缘要占上八分,若不是贪慕虚荣,富贵迷眼,她怎么就能那么好骗?
“什么?”严冬尽却不懂莫良缘在说什么。
“如果这次我走不了,”莫良缘说:“我……”
“我带你走,”严冬尽没让莫良缘把话说完,也没丢开莫良缘拉着他的手,说道:“我带你回辽东,没人可以欺负你。”
莫良缘身体往下倒,将严冬尽也拉得躺下了,严冬尽愣怔之后,忙就要坐起,莫良缘却身体灵巧地一个翻身,整个人坐在了严冬尽的身上。
严冬尽不敢动弹了,也不敢伸手推莫良缘,喉咙迅速地哽滑几下,严冬尽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你这是干什么?”
莫良缘嘴唇,将没上胭脂的嘴唇咬得鲜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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