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委屈,使得卿柔眼泪立马充盈了整个眼眶,卿柔哽咽道:“殿下,臣妾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使得殿下这样对臣妾。。。”
点点含泪,盈盈泪光。若溪不忍,可是他更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心里却装着别的男人。若溪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而后冷眼看着这个女人道:“不知道?那好,我问你,你可是李婕妤派到我身边来的?”
这一句话,已经让卿柔明白了,原来,李媛真的已经将这件事和盘托出,与其这样,倒不如她自己说个明白,卿柔瘫坐在地上,起了身跪着道:“是,卿柔不敢有所隐瞒,卿柔的确是李婕妤设计好,藏在太子殿下身边的耳目,为的是监视太子殿下的一言一行,为的是用美色将太子殿下迷惑。”
若溪冷笑着道:“你就真认为,你有那样的本事?美色?”若溪的言辞中,满是讽刺。
卿柔生怕若溪误会,忙道:“殿下请听我解释。”
若溪冷冷道:“说。”
“是。”卿柔道:“自从见着了姐姐,卿柔才知道,姐姐才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与姐姐想必,自然自惭形秽。不过,这也只是后话。臣妾父母早亡,随着妹妹途中又遭人贩卖,幸好,臣妾和臣妾的妹妹逃脱了出来,就到了灵韵国,只是,我一个不足6岁的小女孩,又带着一个才3岁的小女孩,又能做什么?只能沿路乞讨,可是,当我有一天讨饭回去时,却发现,自己的妹妹不见了,只留下一只鞋子,周遭又有饿狼,我料想,妹妹定是被饿狼吃掉了。哭得昏天暗地,却无人问津。怀抱着妹妹的鞋子,继续乞讨,就在我以为我就要饿死的时候,是李婕妤,她收留了我,他告诉我,只要我做她的棋子,听她的话,我要什么,她就给我什么。我那时候,唯一的愿望就只是要一个热腾腾的馒头喝一碗热乎乎的汤水,这就足够了。我要活,所以,我答应了她的话。从此,做了它的棋子,职位有朝一日,入宫被太子殿下相中。”
卿柔说完,苦涩地笑了笑,她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是不会明白饿肚子的滋味,那种滋味,犹如一千一万只蚂蚁,在你的心里撕咬,打转儿。而衣食无忧的他,是不会体味的。
卿柔接着道:“李婕妤告诉过臣妾,作为一个棋子,就不能动情,尤其是,不能爱上你。可是就算是棋子,那也是人呀,卿柔是人,怎能不动情?卿柔不敢隐瞒,在卿柔为殿下献舞的时候,殿下看着臣妾满是欣赏的眼神,已经深深的打动了臣妾,臣妾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殿下。”
“你撒谎。”若溪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让自己的理智占了上风,他道:“你竟然还敢狡辩,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那你告诉我,泾阳王爷呢?他与你什么关系?”
“泾阳王爷?”卿柔先是一愣,随即立即会意,难道说李婕妤是拿自己的儿子与她做文章?卿柔不紧不慢道:“泾阳王爷是个好人,臣妾与她,只是主仆关系。”
“主仆?简直就是笑话。”若溪道:“那你百般使计,难道不就是为了让父皇废了我这个太子而后让他做太子,让他日后做皇帝而你做皇后吗?”
“不,不是的。”卿柔有些激动,直起了腰板苦苦哀求道:“回殿下的话,李婕妤的确是让臣妾这样做,但绝对不是臣妾自愿,臣妾如今已经彻底觉悟了,不再帮李婕妤,即使她要了臣妾的性命,臣妾也决计不会在这样做。”
若溪有些动摇,卿柔对他的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在那个女忍那样说时,心还是会刺痛,若溪道:“那若逸呢?”
卿柔道:“泾阳王爷只是曾经臣妾的主子,臣妾既然嫁给了殿下,就是殿下的女人,心中怎可有二?试问殿下,若是臣妾还替那李婕妤办事,得益的是她的儿子,她又如何前来想你揭穿臣妾?请太子殿下三思,莫要中了他人挑拨离间的计谋。”
卿柔一席话,让被醋意冲昏了头脑的若溪完全清醒,若溪忙将卿柔扶起,叹道:“柔儿,都是我,没有好好思量,这才苦了你了。”
卿柔温顺地靠在了若溪的怀里,在心里对自己道:“我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的儿子抢了你的位置,绝对不允许他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
碧落殿。
这一路上,李媛都很高兴,如果没有算错的话,此时此刻,她预料,那个卿柔定是正在被太子殿下训斥,当然,李媛更希望,这个女人会永远的在这座皇宫里消失。
“母亲。”若逸看着微笑着的李媛,心里当下一沉,他明白他的母亲,从来母亲只要一笑,这个宫中,便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于是试探性的询问道:“母亲刚刚去了哪里?害的孩儿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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