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此定论,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只希望,在听荷诞下龙嗣之前,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二者,也希望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让若溪忘了这次不快,孩子的出生,能带给他们些许喜悦。
看着乱成一团糟的人群,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其中的是是非非,恐怕也只有卿柔知道真相。而我们,都是当局者迷,兴许那些表面现象,早已经蒙蔽了大家的眼。
“回太子殿下的话。”王御医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因为害怕,而剧烈的抖动着,这样凉爽的天气,却让他挥汗如雨,所以,我想,结局,我已经知道了。
“慌张什么!”若溪喝着,皱眉道:“快说,良娣如何?”
王御医一边点头应着一边道:“是是,为臣该死,没能保住良娣肚子里的孩子,望殿下恕罪。。。”
他的手,因为害怕而剧烈的抖动着,而若溪,更是因为愤怒,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忽然若溪一把揪住了眼前王御医的衣领喝道:“你说什么!救不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别想活了!”
“什么?孩子。。。”卿柔此时此刻,已经面色苍白,干裂的唇苍白的面色,就连我,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卿柔颤声道:“孩子。。。没了?”说完,整个人似乎力气被抽干了一般,登时瘫倒在地。
不知道是谁又叫了一声:“不好了,良娣她。。。良娣还在淌血!”
我们这才将目光收回,径直看了床铺,只见殷红的鲜血正从床铺渗出,那么大一片,那样刺眼,搅得我,心烦意乱。
若溪冲王御医又道:“还愣着干什么!这次就饶了你,倘若良娣出了事,我要你全家人陪葬!”
“是是是。”眼前的王御医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慌张的把脉开药方子熬药。
听荷瘫坐在了地上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就算是我推了她,她也只是轻轻地摔倒在地,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不可能。。。”
“贱人!”若溪三两步跨到听荷面前,扬起手,仿佛要一巴掌打下去,最终手停在了半空道:“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卑鄙无耻的女人!”
这一件事,的确也搅得我心惊胆战,本以为这个卿柔,只是假装在如此巧合的时候怀孕,而又因为我要带白不凡去把脉怕露了馅这才又陷害听荷,可是找现在的情形来看,她身下躺了那么多血,根部不可能是作假,那么,这样说来,卿柔的确是身怀有孕,而听荷。。。我看着听荷泪流满面的脸颊,不敢再想下去了。人心难测,而他人的心,又有谁,能看得透?
不过此事是也好,不是也罢,总之,事情都已经发生,在没有挽回的余地,就算是真的,就算这一切的的确确是听荷所为,我也不想知道真相,我只希望,听荷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生下来,来年,我能看见一个大胖小子,在我面前,只要这样,就已经足够,也许只有这样,一切的纷争,才可以告一段落。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却觉得一切都好陌生又好熟悉,这样的感觉,让我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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