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驰在一旁忍不住开口:“哎!路翻译,你来接我们,换衣服了消毒了吗?”
众人皆是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鸡婆!”常羲又忍不住啐了一口。
“我可是打电话提醒你了,还有你,肖恪,你消毒了吗?”徐驰又看肖恪。
“我消毒了!我真消毒了!”肖恪哈哈一笑,“我老婆也有了,不得不消毒啊!”
路修睿理都不理会徐驰,只是抱着程湛,低声在小家伙耳边说了句话。
小家伙咯咯地笑,然后转头看向徐驰,大声地喊了句:“悟空,你又调皮了!为师真拿你没办法.........”
“哈哈哈--”程征大笑,众人都是跟着一阵大笑。
不用猜,这话是路修睿那腹黑的家伙教给程湛的,倒是很好,说的一个字不差,没走音。
徐驰被弄了个大红脸,不依的叫道:“路翻译,你也太坏了吧?教我们湛湛不学好!”
“宝儿,吃什么?”路修睿理都不理会徐驰,抱着程湛问他话。
“烤牙--”小家伙喊了一声。
“是烤鸭!”程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小心肝,你这记性可真不错,小姨在飞机上叫了一次,你就记住了!”
“我也想吃烤鸭!”常羲这次很是赞同,好几年没有回来了,真的挺想。
灵波跟路修睿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点头,有些人,有些事,不用多说,其实已然了解,彼此明白,是朋友。
灵波走到小水面前,两人相拥。“欢迎回来,灵波!”
灵波摸了把她的肚子:“几个月了?”
“五个多月了!”
“看出是男孩女孩了吗?”
“没看!”晓水道:“是什么都好,肖恪不重男轻女!”
“是女儿的话,嫁给我家程湛啊!”灵波难得开了个玩笑。
“拉倒吧,你家程湛太帅,我想我要是生个女儿,一定嫁个臭点的男人,太帅的男人犯桃花,我看程湛这小子很有女人缘啊!”
“这个主意不错!”灵波淡淡一笑。“我也觉得我家程湛真是很有女人缘,连男人缘都有!”
“所以说嘛,我害怕!”晓水抚着肚子,恰在这时,肚子胎动了下。“唔!我家宝儿在抗议了!呵呵!”
“看起来一样很调皮!”灵波也笑了笑。
“灵波,你这次回来,还回去吗?”
“还会时常回去,但不会常住了!”灵波淡淡地说道。
晓水看了眼四周,轻声道:“你来的真是时候,那贱人来北京出差了,好像刚跟肖恪见了面,今天晚上还要聚会呢!”
夜。
某餐厅包房。
筹光交错间,一身材高大冷寂的男子坐在主座上,以一双凌厉的眸子慵懒地看着在座的几位。这人正是裴启阳,如今已过而立之年的他,的确比以往多了份稳重,也似乎格外的消沉,手里一杯酒,把玩着,淡淡的开口问道:“肖恪呢?不说今天来吗?”
“水妹妹不是有了吗?”曹晨在旁边开口。“真没想到咱这一帮人,肖恪是最先当爹的,想当初他后宫佳丽三千的时候,谁能想到他会有一天遣散后宫呢!”
“说的真是这么个事,想当初我觉着肖恪真不会结婚,他这辈子怎么可能不当采花大盗,丫去一趟英国,回来竟变成了痴情男,还一准爸爸的得瑟样。他不来就不来吧,真不爱看他那一副当爹后穷得瑟的样子!”顾楠说着一杯酒端了。“来!哥几个儿,走一个啊!为了我们多彩的青春,为了我们自由的人生,干杯!”
于是,大家举杯。
穆威淮喝了口酒后放下杯子,看向裴启阳:“听说你又要高升?”
“爱咋咋地吧!”裴启阳似乎并不感兴趣。
他在寂寞的思念里过了三年。没有灵波的消息,他没有去找,她也不曾回来。
似乎,所有人都对他隐瞒着关于灵波的消息。
在桐城,程若清对他视而不见。
晓水回来见一次,看到他那目光,那是恨不得杀了他一样。
肖恪对他也是十分的不屑,十分的轻视。
他没有解释,他这样骄傲的人,又怎么说出口自己没有信心了!
每一次想要跑去巴黎,却每一次在起步时止步。他的心情很糟糕,他思念着那个女人,每一分每一秒,他用思念惩罚着自己,用全身心的思念去想着灵波一个人。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好在,只要他想做,单位一天到晚总有忙不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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