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的甜腻度叫丛笙莫名不爽,这哪里来的小女表砸居然和他抢人?丛笙心气儿有些不顺,似笑非笑的斜睨了身旁的玉霄一眼。
玉霄的神情不变,只看着丛笙的眼眸略有些委屈。
你居然还委屈上了?丛笙扬了扬眉,瞪了玉霄一眼。瞧在你看都没有看那女人一眼的份上,他稍后的惩罚就轻点好了,由一年不许上他的床改为半年好了。
粉衣女子娉婷而出,神色很有些幽怨,一双明眸染上了薄薄的雾气,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上了丰盈的粉唇,唇上小小的凹陷下去一块,显得整张唇更加的饱满。
她委屈的看着玉霄,就像看着久违的恋人,眼里满是思念,又因为看着的那人似她为无物,眼神里又染上了哀伤。这样多情又哀婉的女子怎能让人辜负?
现场的人俱都眼含暧昧的看向了玉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愤怒的。
愤怒?丛笙对这个与众不同的视线有些好奇,羡慕嫉妒的他还好理解,可这愤怒的……?还不等丛笙研究明白,那愤怒是视线的主人就自己跳了出来。
“玉箫,怜卿师妹对你一片深情,你居然如此辜负她?你不在的的日子,师妹为你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连修炼也静不下心来。听闻了你在凌云仙宗,她求着我带她来。你如今看都不看她一眼,你怎对得起师妹的一片真心?”
“习庆师兄,别说了……”粉衣女子羞涩的看着玉霄,嘴里虽然在阻止,神情全不是那么回事。
这人的胆子挺大的啊,居然敢指着玉霄质问?他记忆里上一个这样做的人如何了?记忆太久远,丛笙花了点时间才从他身为九歌时的记忆里将这点蒙灰的记忆翻出来。好像是被他一剑拍到天边去了?!
丛笙饶有意趣的看向了叫嚣的修士。他穿着一身玄天剑宗的内门弟子服,样貌不错,俊美不凡,身姿颀长,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只是傲慢自大的气质还有眉间的阴郁让这人的俊美被削弱了几分。和玉霄比起来美玉和石头一下子就显出了差别。
尤其是那人看着玉霄满眼嫉妒,那是看向情敌的眼神。他说完后见玉霄理都不理他,像是完全没听见,神色有些恼怒,看向玉霄的眼神就更加愤恨了。
“玉霄,你见着掌门都不见礼,实在是太目中无人。掌门心性好不和你较量,你这样嚣张,是不将掌门看在眼里,是不将玄天剑宗放在眼里吗?”
玄敬掌门本来是在一旁看戏,但这习庆却将火烧到了他身上,还带了那么大一顶帽子在玉霄身上,这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这么和玉霄说话?他这个做师兄的都不敢和他这师弟这么说话,这习庆是哪里来的胆子?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没见识过玉霄的恐怖才敢这样嚣张。被人吹捧成大师兄就晕头晕脑了吧。
玄敬掌门叹口气,到底是玄天剑宗这辈资质不错的弟子,不能叫玉霄给一剑砍了,于是开口:“师弟……”
还未说完,就见刚刚还在叫嚣的习庆整个人倒飞了出去,然后倒栽葱的造型卡在了一颗硕大的柏树树枝上。这还不是最悲催的,那风吹蛋.蛋凉,一干人看着衣衫被碎裂成破布不该露的全露出来的习庆,全都眼含怜悯。
女修士们俱都尖叫捂脸,遮住眼睛的指缝大得能将不该看的全看见。男修士们则是意味深长的瞅了一眼习庆只有孩童手指大的某物,神情又自傲又鄙夷。
有了如此的对比,该是没有几个男人不自傲的吧。丛笙怜悯的看了一眼挂在树上,昏迷过去的习庆,这人以后怕是不敢再出现在大家面前了,没看现场还有人兴奋的拿留影玉将这一幕记了下来吗?这种八卦会流传好一段时间了。他也是倒霉,居然是天.阉,若是那处分量够,就是露了出来,也不是件丢脸的事,或许还能让人嫉妒和羡慕,历史上的嫪毐不就是吗?可这人居然连正常尺寸都不是,丛笙只能为他默哀了。
丛笙又看向身旁神情始终如凝霜雪的玉霄,还是一副看起来高洁出尘的冰冷高贵样,怎么做的事这么恶趣味呢?丛笙又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玉霄的下身,虽然被衣衫遮住,但丛笙还是知道那是足够让男人骄傲的尺寸的。
可惜,吃苦的却是他。分量太大有时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啊。想着那些负担和甜蜜,丛笙眼神都有些迷离,脸颊都微微泛红。身旁的玉箫看着拿更加美艳的脸眸色幽深。
玉箫悄悄的上前将丛笙的腰圈住,然后目光扫视全场,所有人都看出了这种目光的意味。这是一种宣告,也是一种警告,他在告诉在场的所有人——
——这人是他的,谁都不许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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