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队伍继续很有节奏的行进,宿营,一切如常。
赵国也并没有来给段横穿小鞋。
真正难为他的,只有好为毒师的苏梅,在那天的谈话过后,苏梅就丢给他一方寒玉,让他以此为基础制作出一块三才阵阵石,时间是三天。
说实话有那么一刻,段横真是惊得魂飞天外,差点以为苏梅这毒师是要把他给害死。
他虽然说自诩在三才阵法上进步神速,但别忘了这是人家苏梅三岁的时候就玩溜了的,没什么可自夸。
现在突然让他制作一块阵石?
好吧,段横不是不自信,而是从始至终,苏梅就没有告诉过他该怎么制作阵石,尤其是一块完整的阵石。
“我能作弊吗?”
段横忐忑不安地问道,他能在这寒冰上刻画符篆,这个他最擅长,但是在经过了苏梅这些天冷嘲热讽的教导后,他也知道,只有真正不学无术的傻蛋白痴才会认为符篆与阵法是同一件事。
说白了,符篆就是术法的延伸或者变种,就像是F1大奖赛的车手去开飞机,这并不算出格。而阵法却像是研究分子物理或分子化学的,风马牛不相及啊,压根就与术法没什么太大关系好么!
“你可以试试看!”
苏梅丢下的这句血淋漓的警告言犹在耳,绕梁三日不绝。
愁的段横头发都快白了,平生第N次感受到了曾经在数学考试中抓耳挠腮,左顾右盼,前不见答案,后不见纸团,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气氛,呜呼哀哉,天将亡我啊!
所以,那赵国说什么会浪费材料,段横真想扇他一耳光,你妹的,有本事你来试试啊,他就是想浪费,都无从入手。
他总不能在这块寒冰上刻一个小人,仰天怒啸吧?
三天后,这块寒冰完璧归赵,但让段横意外的是,那苏梅居然难得地夸奖了他一句,“不错,进步很大嘛!”
段横一时间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把自己给出卖了。
不错?进步很大?
这莫非是天域之中目前最流行的新式嘲讽语录?
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真的承受不起这种折腾啊啊!
有了那许多前车之鉴,段横啥也没说,只是斜着眼睛悲怆地瞅着苏梅,等待着接下来疾风骤雨般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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