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整着身上的衣服,红唇一勾,已经扭着自己腰走上了楼,镜头落在了她的细腰上,那一扭一扭间,确实是撩动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心,而此时的红玉的扮演者就是温冬妮,她走到了楼上,然后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胸口,眼里也是过了一抹轻蔑,也是将自己所有的演技都是放在了里面。
今天她就要压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新人。
在拍戏上,如果一个实力派的老演员对于小新人实行演技的压制,也就是所谓的压戏,那么之于一个新人而言,那将是残酷的。
“我说红药,怎么今天张大公子来了?咱们胭脂楼的头牌,不下去招呼吗?做这行的,哪容的人清高,还当自己的千金大小姐啊,不过就是下贱的娼妇。”她眼波流转,嘴里说着刺耳难听的话,这幅俏生生的模样,显然就是一朵美丽的交际花。
金海亮皱起了眉,不过却是没有喊停。
门吱的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面带微笑的年轻女人出来,她的五官精致,蓝色的旗袍上面,披了一件白色的狐狸披肩,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旗袍也是开了大腿上,每走一步,皆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成熟世故。
如果说是红玉的艳丽,那么这个女人就是冰冷的,也是火热的。
她走过了门槛,走到红玉的身边,也只是淡淡的撇过了那么一眼。
红玉愣在那里,红唇张开了半天,却是没有半句话出来,此时,她就似被人掐住了喉咙,让她几欲难以的。。呼吸。
就是这一个眼神,一个眼神,完全的对了。
红药的媚,红药的贵,红药天生的就带着的事故,还有她的不怕死,她的大胆,以有她对所有的事情的不以为意,哪怕是死,她都不会皱一下眉毛。
红药裹紧了身上的那一件狐狸彼风,她微微眯起了双眼,红唇也是轻向上抬起了几分,这几份不似在笑,却仍是在笑。
而后似乎是哼着一首歌,那一首江南小调,从她的嘴里出来,吴浓软语,别有滋味,似都是撩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心,虽然不多,可是却像是一只蚂蚁一样,麻麻的,也是痒痒的。
最后出现在镜头中的,就是她背影,面后越走越远,也是越远越是模糊。。
“卡!”导演喊了停,对于这场戏,十分的满意。
这个是新人吗?其它人不由的都是想着,这样的可以压的住场的,不管是从站位,还是走位方面,都是完美不输别人的,这真不是一个新人能够做出来的,演技这个东西说出来是很笼统,也是十分的抽象的,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温冬妮惨白着脸,就连脸上的浓妆也是挡不住此时她那张失去了血色的脸。
刚才言欢的那一眼,不对,不是言欢,那是红药,就是胭指楼的红药,她满身的戏,满眼的戏,不是本人可能不清楚,就在刚才与她对戏的那一瞬间,温冬妮竟然都是出一身的冷汗,甚至是忘记了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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