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言面色冷沉的瞪了没有看他的女人一眼后,怒气冲冲的离开。
他将花和水果篮都扔到了垃圾筒里。
迟陌看到容瑾言离开了,他皱了皱眉,说道,“我看他还是在乎你的。”
宁初垂下浓密的长睫,贝齿轻轻.咬了下唇,眸底掠过一丝冷讽,“是吗?”
在乎她的话,就不会跟他妹妹有那种关系了。
她能理解他一次,还能理解他第二次吗?尽管他喝了大半瓶催.情酒,可能身不由已,但她还是接受不了。
“你说男人是不是贱?我追着他跑时,他朝三暮四,我不理他了,他又跑来找我。”
迟陌摸了摸鼻子,“你这是连我也骂进去了啊。”
宁初身子往床头靠了靠,声音略显疲惫,“我骂的是他。我有点累了,谢谢你褒的粥,很好吃。”
迟陌扶着宁初躺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笑容儒雅浅淡的道,“好好休息,明天有空我再来看你。”
“不用了…其实我没什么大碍,不必那么麻烦的。”
“初初,我们是朋友,不麻烦的。”
迟陌提着保温盒离开病房,走出医院,快到前坪停车场时,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影朝他走来。
来人单手插在裤兜里,英俊的面色冷峻无温。
迟陌和他的目光在半空中对上,擦出莫名的火花。
“我是宁初男人,你以后,离他远点。”容瑾言一开口,就是宣夺主权。
迟陌被容瑾言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气息震慑到,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扯了下唇角,笑不达眼底的道,“初初说,你们已经没在一起了。大家都是前任,何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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