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欺骗。
他和顾萌萌假结婚的事,她被他狠伤过一次。
后来她原谅他了。
但那时她就告诉自己,没有下次。
所以,她不会再原谅他。
“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对吧?”宁初冷笑着,眼眶里虽然盈满了水雾,但眼神仍旧是冷的,像冬日屋檐上的冰棱,没有任何的温度。
仿佛那个眉眼弯弯,笑得纯粹又甜美的女孩,再也回不来了。
她不再看他一眼,脸色冷然的从他身边经过。
快要越过他时,细白的手腕,突然被他用力握住。
他的掌心,干燥温热,富有力量。
带着薄茧的粗砺指腹按.压在她细腻的肌肤间,像是带了一层磨砂,让人肌肤蘓蘓麻麻的。
以前宁初只会觉得心动,但此刻,她觉得反感,难受。
想要用力甩开他的手,但他力气很大,她根本撼动不了他。
她看着他隐匿在光影下显得深沉晦暗的脸,知道他还有话要说,她唇角划出冷然的弧度。
眼里黯淡没有一丝亮光。
她在等他说完。
大概是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但她还是抱着一丝丝希望,希望他不要说。
不要对她太过残忍!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幽暗的凤眸一直望着阳台外面,刀削般凌厉的侧脸线条紧绷,像是拉到了极致的弓弦,好似随时要轰然断裂。
他薄唇紧抿成直线,好半响,才艰难的、痛苦的、挣扎的,从喉间沙哑的挤出一句,“我需要你救阳宝。”
宁初看着他那双平日里清冽淡漠的寒眸,此刻里面染上了猩红的血丝,她扬了扬唇,似笑非笑,“怎么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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