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言靠坐在沙发上,白衬黑裤,没有一丝褶皱,缭绕的烟雾中,轮廓凌厉,冷酷。
他吐了口烟雾,眉眼微阖着,看不出情绪,但欧泽能感受到他心情不好。
“二哥,你说话啊,急死我了都!”
和容瑾言寡言沉稳相比,欧泽性子急的很,特别是容瑾言现在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他心里的好奇心全都被勾了出来。
容瑾言眯了眯细长幽深的眼睛,“你不是调查过她?”
不管宁初名声在坊间流传得有多难听,容瑾言也没有动过调查她的心思。
对他来说,对一个女人有兴趣,他看中的不是她的过去,而是她的现在和未来。
他向来对自己信心十足,只要他看上的女人,他相信总有一天会将心交出来。
但今晚她睡梦中呢喃陆景深名字时的语气和神情,让他内心有了一丝慌乱和不确定。
她似乎,对陆景深感情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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