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一角的柳纯儿,见有人上台挑战她,眼里带着不屑和轻蔑。
她敢妄言,她是夏川市钢管舞跳得最好的王者,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尤其是那个戴着面具,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女人,上台挑战她,简直自取其辱。
但是看着看着,柳纯儿原本不屑的眼神,慢慢变得惊恐,慌乱起来。
如果说柳纯儿是在努力跳钢管舞迎合大众,能让人在视觉感官上热血沸腾。那么,那个女人,比她更胜一筹,那种灵魂嵌入血液的浑然忘我,让她与钢管融为一体,她就像一朵高岭之花,浑然天成的妖冶脱俗。
她摆出的各种动作,比柳纯儿的还要难上几分,偏偏她做出来,看上去又那么轻松、自然、撩人。
脸上戴着的面具,非但没有给她减分,反而,增添了无限神秘与誘惑。
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透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妩媚与冷艳。
她不靠肉軆吸人眼球,她靠的是真真正正的实力。
她身体灵活柔软得如同水妖,轻而易举就能攀至钢管最顶端,而后又能轻松倒挂,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旋转飞舞落地。
台下喝彩声,排山倒海般涌来,全场的气氛,比柳纯儿舞动时还要嗨。
最后一个动作,宁初从钢管上飘下来,轻盈的身子好似仙女从天而降,玉足轻轻点地,卷曲的长发往后一甩,烈焰般炽热的红唇往上一勾,即便以高难度的动作落地,但她妖娆一笑,足以惊艳全场。
整个酒吧,热血沸腾。
大约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在主持人再三控制下,才慢慢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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