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
顾柒柒总觉得哪里不是很对劲。
首先,手心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微微发麻,甚至还有点蹭破皮的感觉。
她昨天也没有用手,做什么重活儿啊?
她对着阳光,左看右看总觉得虎口那里微微发红,像是摩擦过度的感觉。
她又不是木工,撸一整天斧头。
不过,这个疑问她很快抛之脑后。
因为她很快发现了另外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她昨晚是穿什么衣服回来的?
为什么此刻身上干干净净穿着浴袍?
宫爵推门而入,给她端了早餐进来:“傻乎乎地想什么呢?先吃饭!”
顾柒柒歪着小脑袋琢磨了半天,终于想起来:“我昨天是不是穿着一条晚礼服回来的啊。”
宫爵眼底掠过一抹不爽,但仍如实回答:“对。”
“呀,那是我向别人借的,得干洗了还给人家。上面好多钻石呢。”
宫爵不动声色:“我已经交代人帮你洗好,并物归原主了。”
“你怎么知道还给谁呀?”顾柒柒诧异宫爵的高效率。
宫爵仍淡定如水:“楚君墨的。你们不是合作伙伴吗?”
顾柒柒狐疑地看了宫爵一眼。
她怎么觉得,今早的宫爵,这么大度,大气,一点都没有嫉妒心呀。
这和平常的醋缸形象,简直是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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