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东,我跟你走。”江米从西厢房里走了出来。看了聂卫平一眼。当先就往外走。
聂卫平知道江米这是警告他,不准他把江朵暴露出来。虽然不舍得江米去面对公安的质问,却知道也只有江米勇敢站出来,才能把江朵被强了的事遮掩过去。
这要是赵和尚活着,他自然不会同意这样的处理,可赵和尚被江米用石头给砸死了,江朵被强的事暴露出来也没了意义,只会给江朵带来无尽的精神折磨。
聂卫东不知道西厢房炕上还躺着满脸泪痕的江朵,见江米往外走,急忙跟了上去。担心江米一会见了县公安胆怯害怕,一路给江米普法,并教给江米该怎样说,才会对自己更有利。
赵和尚的尸体这会还躺在案发现场。不过整个树林已经被县公安的人给警戒起来。
江米进去的时候,聂长河先迎了上来,上下打量了一眼,看到江米没有受伤的样子,方才松了口气。
“江米,你这是去了哪了?”聂长河小声问了一声。
“我哥带她到我奶家洗了洗,喝点水压了压惊。这丫头可给吓坏了,爸,你们可不许再吓唬她。”聂卫东上前两步将江米护在身后。
江米却从他身后饶了出来。
“聂伯伯,我没事。”
“好,没事就好,一会县里的人问你啥,你就回答啥,不问的,不用答。”聂长河压低了声音嘱及了一句。有些担心江米把大儿子也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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