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剪刀一丢,没好气地说道,“我看这个玩意儿也被你下了蛊。”
傅绍清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天地良心,这不是我的错。”
我冷笑着瞥了他一眼,“傅少是不是想说,自己天生丽质难自弃,怎样折腾都好看。”
他很是不要脸地点了点头,“差不多一个意思吧。”
我呸。
脚腕上的药也干得差不多了,而且傅绍清这个人我看着实在不怎么顺眼,于是我起身,打算赶紧离开这里。
“我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做好像太可惜。”傅绍清见我头也不回地打算走,也不再纠缠,而是在我的身后悠悠吐出一句。
“可不是吗?应该把那发子弹用到你身上,这样就不可惜了。”
我一边伶牙俐齿地回击,一边转了转门把手,不由得眉头一皱,因为我发现,门竟然被关得死死的,又用力地扯了好几下,依然纹丝不动。
妈的,王八蛋。
我将能杀死人的寒光扫到傅绍清身上,冷冷地说道,“开门!”
他装傻充楞,“门怎么了?”
“不是被你锁上的?”我拍了拍,巨大的动静足以表现我的不满。
“噢……那大概是的吧。”
傅绍清点了点头,“别动,我来开。”
我“切”了一句。
他向我走了过来,却不是开门,而是撑在墙上,将我逼到角落处,怎么样都是一副不想让我走的架势。
傅绍清楼住我的腰,轻轻地往他的方向拢去,两张面容愈发靠近,他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炽热。
我嗤笑一声,“又玩这招?傅少,你还有没有别的路数?好没劲。”
傅绍清拿着那一袋所谓的“事后药”,在我面前晃了晃,那行英文字母就像被人抹花了一样,看得人头晕,“不觉得,没有用到这个太可惜了吗?”他微微垂下头,看着我的眉毛说道。
“这就是你所说的没有做的事情?”我反问。
他却笑笑,“今天你是什么借口?生理期?大概已经过去了吧。”
“不行诶,这种药,女生吃多了不好。”我指了指,“傅少不如先做示范,你可以事前喝一下嘛。万一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可是为医学界做出了巨大贡献噢。”
“再说了,那药确实可以满足了傅少,没有后顾之忧,但这岂不是对我太不公平。”
表面上如绵羊一样温顺,内心却早就把傅绍清骂了千百来遍,想吃我便宜,不如再过个四年。
傅绍清居然当了真,语气很是严肃,“我从来都没打算让你吃这种东西,你要是有了孩子,我一定会负责的。”
“那不行诶,万一小孩子要是长得和你一样丑,性格又和你一样讨厌怎么办?我会很绝望的。”
我抿了抿嘴,故作天真无辜壮。
我知道,这样绝对能把他气得够呛。
傅绍清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敲了敲墙,“可以,我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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