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这个妹妹郑清执,在我心中,也是实打实的一个彪悍的存在。
她长得很漂亮,成绩却差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这让我深刻明白什么叫做美艳的皮囊和有趣的灵魂是难以并存的,她的灵魂并不有趣,事实上,灵魂这种东西,我觉得在她身上,是一种tan90°的存在。
郑清执喜欢看狗血的情爱小说,经常一边看,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偶尔她还会主动找我探讨一下,本着一个文学系的大学生,我实在是有些无法忍受她用爱情这样狭隘的东西定义文学,于是我耐着性子告诉她,不如去读一读莎士比亚的剧本,会受益匪浅的。
郑清执听了我的话,忽然眼神迸发出耀眼的光芒,“莎士比亚,一听名字就知道他长得好帅噢。”
于是,我就当自己从没说过这句话好了。
我想,我和她不愧是有血缘关系,哪怕我失忆了,什么都记不得了,可当我醒过来看到她的时候,脑子里竟浮现出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我觉得她,有点面熟;声音,也有点耳熟。
她说,她是我亲妹妹,于是,这样奇怪的感觉便合情合理地得到了释然。虽然,我们两个长得并不像,可以说,一点都不像。
我刚刚出院的那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在作祟,我说话做事,总是会习惯性地低头,目光躲闪,不喜欢接触人,更不喜欢直视他人的眼睛,容易脸红和紧张,整个人的气质都很是畏畏缩缩的,带着几分怯生生的警惕感,就像只唯唯诺诺的兔子,面色苍白,丝毫没有攻击力。
郑清执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你这样,很容易被人欺负的。”
我的眉头皱了一皱,有些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后来,她才语气幽怨又伤感地说道,她有一个朋友,就像一个翻版的我,也是这样,性格温柔善良,不争不抢。本来嫁了个门当户对的丈夫,可那丈夫却公然搂着小三进门,那小三可嚣张得不得了,将她欺负得不像样,但她的丈夫却一直冷漠地纵容着,孩子都一个月了,最终还是被小三害得流产。
我听后,气得直锤床,仿佛那个女生就是我,极为感同身受,我着急地问,后来呢?你那个朋友怎么样了,离婚了?
她摇了摇头,“离婚倒是没有。”
我叹了口气,觉得那女生过得甚是悲哀,“也是,只要他丈夫但凡对她有点情谊,哪里舍得离婚,女人呐,不都是这样。”
郑清执的目光有些复杂,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她后来自杀了,十几岁就死了。”
我连床都不敢继续锤了,整个人就像吃了一块钢板,僵坐在床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可见我被这句话吓得不轻。
为了以后那样的事情不发生在我身上,彻底改变个性很是当务之急。郑清执性格泼辣,尤其是对于骂街和撕X非常在行。
她告诉我,你这样可不行,挺胸收腹头抬高,不管对方是谁,一句“丢你老母啦,死扑街”先抛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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