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忽然问了一句,“对了,你是怎么和陈放认识的?”
其实陈放和寂杏的在一起的消息刚刚传出,便沸沸扬扬得引起了不少轰动,一度成为十里洋场的百姓在茶余饭之后津津乐道的一桩奇事。其中,自然也包括我,还有温斯坦的男女老少。我和蔚月曾不止一次地在课上认真研讨过这个爆炸性八卦,可还没得出结论,就被老师干脆利落地赶出了教室。一个是中山总督的公子,一个是百乐门红极一时的歌女,本觉得不过又是陈圆圆和吴三桂那样的故事,可显然陈放做不出来怒发冲冠为红颜的事,而且他肯定也比吴三桂要秀气得多。
“嗯?”寂杏切了块牛排往自己嘴里送,“夫人的好奇精神很值得人学习。”
“不,我只想讨教一下恋爱之道。”出人意料,我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脑筋转得之快连自己都被吓着了。
寂杏听了这话,便笑着“噢哟~”了一句,尾音被拉得老长,九转千回,不绝于耳,“原来是向我取经的,哎呀,你早点说嘛,这样我就能理解啦。毕竟连恋爱都没谈过,直接就结婚了,自然是缺乏经验的。”
我敲了敲桌子,“你怎么知道我没谈过恋爱的?我..我看上去就这样无人问津吗!”
“怎么会呢,你不是一直有护花使者?”她促狭地冲我眨了眨眼睛。
“什么护花使者,你该不会说的是历殷绝吧?”
我记起来,那日我显些被百乐门的人赶出去,还是历殷绝第一时间冲上来为我解围,而这一切,都被寂杏看在眼里。
“谁认识他。”她摇了摇头,“我指的是傅总司令,有他在,应该是没有人敢追你的吧。”
“.…”我脸一红,选择低头吃饭。
“他来百乐门听我唱了几支歌,便派人打听我了。后来陆陆续续也送了不少礼,我见他是诚心喜欢我,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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