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你自己说罢,我便不去了。”我虽疑惑,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平静的样子,依旧全神贯注于手上的十字绣。
祁悦又想搞什么把戏?婚期将至,我可不想出了岔子。
巧巧显然知道我会拒绝,倒也不急着走,“夫人,祁家的人从沪津来了,现在正在我们小姐的踏雪居呢。”
线头一颤,我终于露出来诧异的目光,“祁家的人...是爸爸妈妈吗?”
“除了祁大小姐,其余一干人都到齐了呢,就等着夫人您过去哩。”
算来算去,我差不多三个月没有联系过沪津那边了,而他们也从未透露过什么消息让我知道,不明白他们是完全不担心我,还是有人不愿让我知道。
我虽对祁家的人说不上什么情深意切,难舍难分的深厚感情,但到底血浓于水,女儿出嫁,作为娘家人势必是要来的。
我起身,“你且稍等片刻,我去换身衣服,很快就来。”
“好咧,车在外头等着。”巧巧轻快地应了一句。
我换下身上随意穿着的睡裙,现在的衣装都要讲究,不能马虎轻浮,因而挑了件颜色暗沉的,显得自己稳重些。
将头发绾成一个发髻,出门前慧姨又给我披了件丝帛,“眼见着夫人一步步长大。”她感慨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苦笑,这不过都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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