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皪和金轼似乎真的结下了梁子,之后的一系列活动竟然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至于萨醴,之前金轼对她那般态度,她自然也爱理不理,发挥着“沉默是金”的良好品质。
故而,满厅只有金轼和习朔君对话交流的声音,金轼似乎不知疲倦,滔滔不绝讲个不停,从东扯到西,从天南扯到地北。习朔君到最后也是兴致缺缺,问一句她便答一句,心里连连哀怨,将目光投向班皪,却发现那厮根本没有抬头,低首发呆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代骘一朝枭雄又如何,还不是被个黄毛小子代替了,所以说,为将者难,若想保全自己,还真离不开…………”
习朔君忽然凝眸,将视线重新落回金轼身上,面上终于提了几分兴趣。
“总兵刚刚说黄毛小子?”
“哦,对了,大人还不知道吧。您离开这段时间,皇上提拔了一个新人,本是代骘身边的小蝼蝼,如今已是骁骑将军,受命去北境平定祸乱,别说还真有两下子,去势汹汹,将那些蛮人打得落花流水,最近据说在清理残局,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班师回朝。”
习朔君端茶的手微微一顿,嘴角的笑容缓缓漾开。
“有意思,此人是谁?”
“梁点。”
习朔君刚刚产生点兴趣,岂料金轼抬眼看了看天,自顾自嘀咕一句“天色已晚”便吩咐下人准备客房,不知有意无意地扯开了话题。
“……………………”习朔君无语,很想骂一句你妹的!那么久闲话本姑娘都听了,说几句正经的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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